着就撑起上半身来,
就有淫水满溢到外面来了,微弱的「砌嚓」「砌嚓」声变成了响亮的「吧唧」
「呼嘘」「呼嘘」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她忍耐着无奈地说:「说你……你
是头牛!你还不信……看来……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哩!」一边将屁股蛋儿往男
过去她喜欢贴着他睡,那紧绷绷的肉块挨上去热糙糙的怪舒服,能给予她一种厚
分开黏湿的肉片进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骚水都流成小河溪了,还犟嘴…
地响了几下,窜出老大一条蛇来,锄头把子那般大,吓得俺三魂没了二魄,忙不
胸膛上油光光的肉块随着呼吸在皮下乱滚,「一泡热尿灌下去,草丛里窸窸窣窣
事……」翠芬说着,猛地感觉到大腿根里有条热乎乎的蛇钻了进来,浑身一颤想
弹开去,却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箍抱着动弹不得,「真是白脸惯了,聊天就
「今早赶到地里,日头升得老高,俺一看别人家早开了工,心里就发急,心头越
聊天呗!却又爬起来做啥?」她急急地说,却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时拉开了裤衩。
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饱满柔滑的肉穴里来来去去地收割着。不大一会儿工夫,
没走出过这山坳子,对外面世界简直一无所知。他使劲儿想了一回,开口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