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俺哩！」铁牛见躲不过，便应了一声。
「是铁牛哥啊！好久不见你哩！」红玉耳根灵，听得出来是铁牛的声音。也
许是没想到铁牛的眼睛在看着她，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俺天天在家里，你自家没看见……」铁牛哼了一声，一边将眼珠子移到底
下的缝隙去看，女人翘着老大一个白屁股，歪歪挪挪地寻着茅坑，底下毛乎乎的
肉穴纤毫毕露。铁牛舔了舔嘴皮，直愣愣地问道：「你……在躲俺？」
「没！你多想了……」红玉的背影又是一颤，大概是想起了去年小河湾里的
事，一时找不到话来说，想起身也起不来了，「你咋不点个火把哩？不怕掉到茅
坑里么？」她回头看了看，问道。
「俺摸黑惯了，不妨事！」铁牛知晓女人这是在转开话头，故意憋起气来，
「嘭」地放了个响屁。像在回应似的，隔壁也「卟……」地响了一声，大小便一
齐往下落到茅坑里，「噼里啪啦」地一串响。铁牛赶紧捏了鼻子。
红玉在那边听见了铁牛的屁，叹了口气嗫嚅着说：「放个屁都这么响亮，说
明你身子骨好得很哩！……俺家那口子，就是吃狗肉也放不出这样的屁来，身子
虚得很，好长时间都搞不成那事儿了！」
「怕只怕，问题不出在狗肉上……」铁牛皱了皱眉头说，说了一半便打住了
——他现在有点糊涂：红玉这婆娘，明明知晓自己在这边，不赶紧解完手出去，
还扯这些闲话作甚？「你要完事了？」他问道，想看看时间够不够再行动。
「嗯嗯……嗯哼……」红玉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使劲，「咻咻」的流尿声
灌满了铁牛的耳
张地系裤腰带。铁牛两眼发红，早冲到跟前将她
硬了起来。他用力屏住呼吸，胸口就有点发闷。
掏出一团草纸来，扯平展了摊在手指上，伸手下去揩屁股。
朵，直听得他心子儿跳，裤裆里脆生生地疼，原来肉棒早在底下
的珠子，顺着水亮亮的阴毛尖尖往下滴落，显得格外地惹眼。
茅房来，翻过碎石子隔墙到了金狗家的菜地里，几个大步闯了进去。
蓝色的粗布裤子像两根皱巴巴的猪大肠裹了女人的大腿和小腿，只露了两瓣
铁牛吃了一惊，忙缩回头来，脸上火辣辣地烫——原来她一直知晓自己在看
本是开玩笑的话，却惹起铁牛心头的无名火来，猴急急地蹦起来直叫：「你
「啊……」红玉惊叫了半声，忙扔了手中的草纸直起身来，侧着身儿慌慌张
「哑了？有本事……就过来，老娘给你看个够！」红玉又说，一边从衣兜里
明儿得新挖一眼茅坑，绝不能再让娘和翠芬再到这鬼地方来大小便了！铁牛
照，「看甚呢看！有心没胆的贼，看得见又摸不着！」她在那头低声骂了句。
说俺是胆小鬼？俺是胆小鬼么？过来就过来，还怕你吃了俺不成！」哼哼着冲出
圆滚滚的屁股在外边，铁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中间，两片肥肉一张开，
便凹下一溜红红的沟槽来，一股莹莹发亮的水柱从中激射而出，一忽儿成了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