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恢复,扯个谎就往外面蹿,气得翠芬往姐夫家就是一趟。
「这能怪得着俺么?这能怪得着俺么?」翠芬愤愤地思想着,心头才好过些,
锅里的沫子早满铺出来,浇在火苗上「嗤啦啦」地发着蓝幽幽的光。她忙从灶前
的凳子上跳蹦起来,舀了一瓢冷水灌进锅里,才灭了那吓人的势头,又拿了双筷
子来将熟软的面条捞在竹篮里沥水。
头几次,大概不到十次吧!面对两个女人,姐夫还能勉力应承,倒也多少得
些趣味,但却一次比一次不济事了。一来二去,终于支撑不下去,便躲起来不见
翠芬了。那天翠芬也是赌了气去的,家里只有姐姐彩凤在,却寻不见姐夫的影儿,
却听彩凤说:「成夜里喊腰疼,一晚上要起来撒好几回尿,今儿早约了几个赌鬼
到破庙子去,为的就是躲着俺姐妹哩!」翠芬听了,不觉有些失落,怏怏地便往
外走,却不料被姐姐扯住了手说:「咱姐妹离了红萝卜,也不能办不成圆席酒呀!」
捧了她的脸就要亲嘴摸奶,翠芬哪见得这阵势,心头一阵恶心,甩手就给了姐姐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姐姐眼泪花花都出来了。打那以后,翠芬再也没到姐姐家
去过。每逢铁牛撇她一个人在家里,就难过得将眼泪往肚里吞。
「男人就是红萝卜,离了男人就是办不成圆席酒!」翠芬现在也这样想,男
人的那东西不就是一截红萝卜么?只是有的大有的小、品相不一而已,从内心说,
姐夫那「萝卜」跟他的身量一样又瘦又小,探到逼里就如耗子尾巴伸到水缸里去
搅一般,不顶个事,那比得铁牛的大「萝卜」,那个粗啊壮啊,筋筋道像树藤一
样地缠在上
货色!
小子哩!」
一家人就不好了。
水汪了油的缘故。
凹腰,屁股便翘了起来
水面上浮了好一层莹莹亮亮的油珠子。
「屁股向后翘一翘,过来点,俺要进来了哩!」
的又发羊癫疯!今儿有日头,俺还要到河里洗衣服的哩!」
头,塞到逼里满满当当地受活,可惜却便宜了彩凤和秀芹这两个骚浪
里,看见女人的屁股甩来甩去晃的眼热,便挥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向着菜地的方向吼喊两声,铁牛便「吭哧吭哧」地回来了,一脚的泥土。
碗填不饱,又要了一碗。翠芬吃完,笑嘻嘻地问:「俺煮的面,香不?」
农闲时节,山里人从不吃这样浓的汤水,费油!翠芬甚至有些心疼,可转念
翠芬白了他一眼,扭身系了围裙便到灶台上撅着个肥屁股热洗碗水,一边把
「快得很!快得很……」铁牛嗓子干干的,声音也变的沙哑了,三下五除二
「让爹娘瞧见了,要羞死先人的哩!」翠芬脸儿发烫,两手撑在灶墙上凹一
论到奶子的大小,论到屁股的圆扁,论到逼的肥瘦,翠芬自认不输给她们两
「不就是贤惠、勤快么?俺也会的哩!」翠芬不服气地想着,人也跟着勤快
「俺身子棒着哩!要生早生了……」铁牛咕咙着,碗早现了地儿,一仰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