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翠芬
一时没了主意。她在院子里踌躇了一会,到屋后去上茅厕,蹲在铁牛新掘的茅坑
上突然想到金狗家或许有人在家但愿红玉已经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了,便出来穿
过菜地往红玉家来。
在河边和红玉拌了嘴,现下又有求于人家,该说些甚才好呢?翠芬心里乱糟
糟的不是个滋味,脚下也慢了许多。还没走到院子里,便在墙根脚听见屋里有低
低的浪声笑语,心立时提了起来: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两公婆也也够浪的,大白
青天的还不休歇!头脑里虽这般作想,身子却幽手幽脚地往前挪,不一时到了院
窝里,外屋的门半开半掩着,那声音却是从里屋传出来的,踏进里屋里一看,房
间门却没关严,那嬉笑声钻到耳朵眼里,越发听得真切了。
「亲亲宝贝儿,头回你来,净笑个不住,这回却哭个不停,到底是咋回事嘛?」
这声音有些粗粗哑哑的,分明是金狗的声音。
「讨厌!人家快活到受不下时,就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嘛!」一个女人的声
音在撒娇,声音低低切切的分辨不清,想必红玉这骚货从河边回来了吧?
翠芬一时心痒,踮着脚尖走近前去,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只听得金狗催促
说:「快将衣服穿起,散了吧,红玉去了这半日,说不准就要回来了!」
原来不是红玉?翠芬吓了一跳,便听见女人说:「俺偏不穿,俺还要……」
这回她听清楚了,竟是铁牛的姐姐彩凤的声音!心里更加吃惊:彩凤这烂货胃口
真大,连亲弟弟都不放过,如今又来勾搭金狗,照这样下去,怕是全村的男人都
要遭她尝个通遍哩!
翠芬估摸他
喳喳」地响。
按挤着奶子来来回回地蹭。
地唤:「干哩!快干哩!」
痒得紧,你就不想再进来给姐姐止止痒吗?」
求你了!狠心的贼!要俺流多少水才肯干哩?!」
似的痒起来,想开却又迈不开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手像蛇一样地在大腿根游走着,倏忽间钻到胯中间去了。
们是干过一回了,不知金狗拿了红玉的什么好东西送她,她竟贪
气地说:「你既不进来,姐姐只让你给俺再掏掏,可得行?」
来扑在彩凤的脖颈间舔,舔她的耳轮,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背…
那穴正对着翠芬的眼,黑乎乎的毛草下面绽开一溜粉亮亮的口子,果然流了
翠芬看在眼里,只觉喉咙里干干的,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流起来要将肉皮撑
「这还差不多!」金狗顺了顺肉棒,翠芬看见那家伙果然如红玉所说,不大
「不,你得叫俺哥!」金狗板着脸说,手指插到水涟涟的肉沟里扣,「嘁嘁
彩凤难耐地绞着双脚,哼哼唧唧地滚平了身子,双腿一张要金狗上来干,金
「俺可不耐烦求你!」彩凤要强,心里似乎又舍不得,停了一会,便柔声柔
真个不要脸,竟姐姐弟弟地叫得热乎!翠芬心里骂道,却见金狗狡黠地笑了
「唔嗯……唔嗯……嗯……」彩凤六神无主地呻吟着,将身子扭的跟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