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牛的牛在表嫂家院
子里拴着,这是她亲眼瞧见的,可怎么也想不到弟弟和表嫂有着一腿。
「你这幅表情,是不相信?全村人怕就你不知晓哩!」彩凤扭头看了看她,
火已在灶膛里烧起来,便端了条凳子来在边上坐了,说:「还是你说的话做得药,
男人就没个安生的时候,凭什么俺们女人要给他守?」
「也不能这样说啦!说句不要脸的话,俺要似你吃的饱饱足足的,还寻甚野
男人哩?!」彩凤说,不自觉地开始同情起弟妹恨起表嫂来这生了两个孩子的女
人,逼都宽松了,还有甚好处?竟将铁牛的魂儿勾了去!
「俺就是见不惯嘛!」翠芬执拗地嚷道,彩凤便不再吭声了,「你还真有眼
光,觉得金狗好?和铁牛比起来咋样?」她压低声音错过来问道,灶台的锅里已
经扑扑地在冒热气,满屋子米香弥漫开来。
「这……」彩凤的脸刷地一下通红到耳根,心砰砰地跳起来,「求你别说了,
家丑不可外扬,给爹娘留点面子哩!」她说话的时候头直往下掉,把声音压得跟
蚊虫一样的细声。
「你们家还有面子?都乱成一窝儿了,这会儿倒又要面子了,好不好笑哩?」
翠芬冷笑道,往日里积下的怨恨一齐涌上了心头,「大过年的,在爹娘房间里,
你和铁牛干,就把俺当了聋子,以为俺听不见……」
彩凤挨了这一顿抢白,像针扎了屁股一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后悔自己留了
下来,嗫嚅着说:「弟妹!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是俺对不住你……」
「你说过去了,说得倒轻松,咋过去?铁牛那杆鸡巴就没肏过你的逼了?!
是这样?」
到锅里,不知怎地,脑袋
过,想起来都让人脸红咧!」
一下,把俺胃口钓得慌哩!」
人,你说个实话,哪个给你的感觉要受活些?」
招呼道,彩凤便挪近了凳子过来,姐妹二人面对着吃。
各有所爱'!俺也是饥得慌了,没法,才找金狗来充的数。」
话,俺还是中意铁牛,那粗……那猛……实实在在的快活哩!」
了神喃喃地说:「弟妹说的是,就是太大了哩!一上手就丢不开……」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都是些有心无胆的狼哩!」翠芬说,一边将碗筷收
「得了吧!俺又不是十七八的黄花闺女,什么样的没见来,还唬俺哩?!」
在床上又打熬了许多力气,翠芬早饿得不行了,稀里哗啦地一气吃了个饱,
「你倒也坦白的很!」翠芬火也发了,气也消了,起身去将焖好的饭端下灶
一番冷嘲热讽,绵里藏着针尖,羞得彩凤恨不得扒个地缝钻下去,一双眼失
这话里闻不到火药味,彩凤心也宽了不少,犹豫了半晌才说:「真要俺说的
「你这话,俺信!」翠芬到碗柜里翻出往日吃剩的菜来,一锅儿烩在一处,
「横看竖看,俺咋就觉着你倒捡了个宝哩!」翠芬格格地笑起来,一边把热
见翠芬脸色儿变换得快,彩凤就顺了她的话说:「所以俗话才说'萝卜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