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这事的缘由来,心里就闹腾得慌: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傍晚,她早早地
安顿了孩子,趁着暮色的掩护摸到小河湾里去洗澡,在岸上刚刚脱光了衣服,铁
牛就背着一背尖尖的青草沿着河岸那头「吭哧」「吭哧」地直奔过来,吓得她脚
下一踏滑,「噗通」一声便栽倒在了冰凉凉的河水里。唉!铁牛这个憨怂!愣是
扔掉背上的草扑通捅地跳进来,在水里搂着她鱼滑的身子呼喊救命,吓得她赶紧
捂他的嘴。打那以后,两人心头便落下了隔阂,尽管谁也没有向第三个人提起过,
只是远远地见了就赶紧躲开,实在躲不了也都低了头不说话。
想必他现在还记得的吧?表嫂想到这里,不由得感到有些不安起来:在这夜
幕沉沉的坳口上,这样黑的天,自己一个寡妇单独和一个大男人呆在地里,要是
……发生点啥事情说得清?她想了想,终于忍不住朝影子的方向叫出声来:「铁
牛!天都暗下来了……一时也锄不完哩!咱还是回去……」
「快了,快了,」铁牛扯开大嗓门朝她嚎,声音在暮色中远远地传开了去,
「马上就好了,就这块地,干完就走咧!」
长长的一句话,表嫂就听见了一个「干」字,心坎儿一颤,那重重的嗓门
「嗡嗡」地耳边久久地回荡,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募地觉察到大腿根……那东西
里有点发痒,脸庞儿就在夜色里滚烫起来:自己是咋的了?竟没边没际地瞎想!
黑黑的天色直压下来,压得铁牛喘不过气来,压的他的身子直打颤,这双手
似乎不再听他的使唤,虽然在一下一下的锄着地,心头像煮沸了粥一样翻腾开了:
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傍
地锄起地来。
的,沉沉的往地上坠去。
她钻到了铁牛的怀里,身子害怕得发抖。
来了,「你就松一松手儿,给了俺吧……」
了,可怀里的女人却像条柔软的蛇一样缠着他。
晚,表嫂那白鱼似的身子深深地印在脑海里,而现在她就坐
一挣,两人在黑魆魆的微光下对了一眼,同时都吓了一跳。
来看看脚下的男人,晚风吹拂着乱发遮覆了半边脸庞,只剩得
腻的皮肉柔软得没筋没骨一般,酥嫩得要将他的手掌化成了水流。
锄头飞奔过去,扯着在地里蹦跳的女人连声问道:「咋了?!咋了?!」
铁牛抓着她的胳肢窝提拉起来,女人喝醉了酒一般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倚
肉棒别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铁牛弯腰抓着她的裤腰,也顾不得啥叫尊严,
「使不得……使不得……」表嫂嘤声说着,身子扭动得像条滑不溜秋的蛇似
「莫怕!莫怕!这季节蛇多,俺今早也碰到一条……」铁牛颤声安慰着她,
谁也没说话,都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一般。鼻子底下便是表嫂的发香,
表嫂牢牢地提着裤腰,喘得身子儿直抖颤,别过脑袋去想了一会,又转回头
还没锄得几下,身后便传来表嫂「啊啊啊」的惊呼声,铁牛心里一惊,扔掉
要在上面戳出个洞来似的。铁牛横了心,掀起衣角沿着嫩滑的肚皮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