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倒真有些饿得慌了,便回
到屋里揭了锅盖,香喷喷的还有些热气,舀出一大碗来津津有味地啃。
饭也吃饱了,水也喝足了,铁牛身上的气力也恢复了,还不见女人进来,只
听得织布机「哐哐」地响个不歇,一时便耐不住性子,直脚蹿进了厢房里。
秀芹在全神贯注地工作,并没留意到有人进来,墩子上的鼓满的屁股在抖抖
地动。铁牛看的眼热,蹑手蹑脚地走到身后,伸出双手将女人从墩子上端起来,
惊得女人踢腾了双脚喊叫:「快放俺下来!快放俺下来!像个鬼一样,进来也不
出个声气,险些轧了手哩!」
这鬼将她端到土墙根脚才放下来,将她抵在土墙上,喘得跟大热天的狗似的,
大声地喘着叫她的名字:「秀芹……秀芹……」鬼的手在往下拉她的裤子,她慌
忙提住裤腰说:「大白天的,咱到屋里……」
「就在这!就在这!等不得的了!」铁牛将女人拨转过来搂在怀里,一边用
嘴去咬她的纽扣,女人伸上手来推,却被他趁机抹下裤头来,手钻到胯里摸着了
缝隙儿,勾曲了手指往里一挖,止不住地惊喜起来:「秀芹!秀芹……你的逼里
好热了哩!好热了哩!」
「在布机上踩踏了这个久!哪能不热?!」秀芹没好气地回答,也不挣扎了,
把脸儿偎贴在硬梆梆的胸膛上蹭磨着,呼吸着上面散发出来汗味儿,刺鼻却十分
的好闻,伸出舌尖一舔,咸津津的味儿便在味蕾上肆意地蔓延,喃喃地道:「唔
……你这强贼!还不快些,娃娃就要回来哩!」
铁牛虎着脸,却不听,撒欢儿似地掏弄,不时往深里插一下,引得女人一声
没头没脑地挑。
一耸屁股斜斜地挑了进去。
娇呼一声:「天神哩!」一
她嗫嚅着,盼望着男人快一些才好。
受不下啦!」她央求着,却像是引诱。
的轮廓,似乎要将他的头面弹开了去。
手掌按上去,一手一个,陷在肉里丢不开了。
液「嘁嘁喳喳」地泛滥出来,流了一胯的水。
哩!快些儿干正事儿吧!」她喘着说,脸儿红扑扑的好看。
着一点,急得秀芹只把头摇:「没干着!没干着,你慌个鬼哩!」
「嗯唔……嗯唔……」秀芹的头发早乱散开,难耐地呻吟着、扭动着,糙糙
「嗯嗯……啊……」秀芹意乱神迷地低吟着,在男人的胸口上滚了一脸的油
铁牛生生地将女人提拉起来,欺身抵在土墙上,一头扎在女人的胸里,一阵
龟头如一颗火炭,在穴口上乱滚,要么戳到尿孔,要么戳到底下去,总要差
铁牛闻声,手丢了奶子,嘴却盖上来了,裤子滑落下去像截猪大肠似的堆到
「踮起脚来!」铁牛满头大汗,「嘿嘿」地笑了两声,女人便依了他,踮起
「娘的!」铁牛哼一声,从乳沟里挣脱出来,一把将女人的襟口撕开,蹦落
「哇呀!」秀芹闷叫了一声,龟头突开肉片贯穿而入,满满当当地填了肉穴,
秀芹背靠土墙,脚尖儿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