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鼓隆隆的肉丘上,其
中咧开了一道粉红色的肉口子,它在微微地颤动着,内中含衔着两叶细小的暗褐
色肉片,上面还有透亮的汁液,说不出的玲珑剔透。
铁牛痴痴地看着,眼珠儿落在肉穴上下不来了,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说:
「俺啊……真饿了……」女人哼了一声,坐起来,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
却又被他拥倒了下去,「俺要吃你的馒头!」他哑声哑气地嘟咙着,一张大嘴盖
在一个奶子上,像头饿极了的猪在食槽里拱动起来。
「娃娃哩!娃娃哩!」表嫂还惦念着家里的两个娃娃没吃饭,身子却像被抽
掉了骨头似的软了,硬硬的牙齿啮咬着她的奶头,热烘烘的舌头在乳晕上打圈,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两颊上红云浮现,呼吸复又浊乱起来,最后竟「呼
呼」地娇喘开了。「你还真是头牛啊!没多久又要干……」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铁牛哪里还听得清她说的甚么胡话,兀自埋在乳沟里呼吸那浓烈的喷香,舔
吮那滑腻的皮肉,手掌却不安分地潜到合拢来的大腿中间,生硬地将她们拨开来,
摸到了那鼓隆隆、软乎乎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厉害。手指探进去一掏摸,里头
暖暖哄哄的全是水,还会羞涩着「簌簌」地动哩!
表嫂咬着下嘴皮「咿咿哦哦」地哼个不停,她比铁牛还等不得,伸手抓了肉
棒就往胯间扯,一边娇颤颤地叫唤着:「嗯哼……嗯哼……甭玩了,日头就要斜
了,快弄进来呐!求求你了啊……」
肉棒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铁牛演的却是另一出戏,贪婪的嘴唇顺着肋骨、
小肚子一路滑下去,在肉鲜鲜的肉馒头前停
严严实实地溜不进一丝风来。
肉丁,大胆地用舍尖去舐弄它。
了下来,「就好了,就好了……」他
拱起屁股,将肉穴凸露出来迎了上去。
万状地叫喊起来:「你要干啥?要干……」
呢喃喃地说:「莫……莫碰那地儿,那搭好痒呐!」
张开,试着将舍尖往深处努,要找到那芳香发生的源头。
铁牛松开嘴唇去看,那「桥」却随着女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
地呻吟着,肉穴里开始怪怪地痒起来,一点也不比肉棒插着差。
喘吁吁地说,将那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风干后漂浮起来的毛丛中。
原来不是疼,而是痒哩!铁牛便放了心,复又将嘴巴贴上去噙住那枚娇小的
铁牛徒劳地尝试着,好不容易搞明白了一件事:没有确切的源头,口儿上、
这么一坨肥美的东西,无论是猫啊狗啊见了都会舔上一舔,咋不干净了?铁
肉穴里啥也没进来,胯里却暖乎乎的,表嫂觉着蹊跷,挣扎着昂起头来,一
「不干净啊!」表嫂尖叫了一声,无助地又倒下身去,她哪里见过这阵仗?
「莫要歇啊……啊啊……啊……莫要……」表嫂欢快地呻唤着,只觉着身家
「啊哟哟……」表嫂一迭声地嚎叫起来,浑身像弹簧被触碰到那样,抖颤得
「莫要!莫要……」表嫂将手指放到嘴里咬着,放声地娇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