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坍塌了,水亮亮的
穴口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快速地收缩了几下,忽地如花绽开,翻涌出一窝牛乳色
的淫液来滑落在草尖上,像是擤下的一大滩鼻涕。
铁牛跳上岸来,双膝在柔软的草地上跪了下来,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摊在
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她绯红的面颊。此时此刻,从女人鼻孔里发出来的喘息声,
还有她那忽忽闪动的睫毛,都是如此的动人!
表嫂的呼吸开始平缓下来,但她仍旧紧闭着眼,希图多享受一会儿这难得的
温存,就在这时候,她听到铁牛的肚子里「咕咕」地闹腾了两声,「好啦!咱得
回去了……」她张开眼不舍地说,从他的大腿上坐了起来,开始扒拉散乱了的头
发。
铁牛刚站起身来去捡衣裳,突然听到身后的灌木丛里「噼里啪啦」地一阵响,
忙扭头去一看,一个人头在榛树丛里一闪便不见了,他心里一惊,捡起一块鹅卵
石扔过去,吼叫了一声:「谁在那搭?!」没有人应声,他揉了揉眼睛,只有在
阳光里兀自摇动不已的草木,不远的路上响起了「踢踢踏踏」脚步身。
「麻达了!咱被别人给瞧见了……」表嫂在身后惊恐地说,铁牛一时傻了眼,
立在草地上不知晓咋整才好,「你这憨怂,快追呀!」她焦急地嚷道,伸手过去
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拍了一巴掌。
铁牛腿儿一颤,像枝离弦的箭一般射进灌木从里,顾不得枝桠挂擦在皮肉上,
分开树丛跳耀着冲到路上,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衣衫的女人一边跑一边扭
头看,就快跑到进村的大道上去了。「看你娘个逼,给老子滚回来!」铁牛骂着,
踩着滚烫的石子飞也似的冲到大路上,女人早拐进村口去了。
追不上了!铁牛停下来喘得像头牛似的,猛然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
得,连忙又跳回小道上,一路小跑着奔回来找表嫂。表嫂正分开大腿蹲踞在岸上,
一手掰着肉穴,一手捧水来冲洗,听见草丛响,便问了句:「没追着?」
「没!早跑远哩!」铁牛粗声粗气地说,从草地上捡起衣服来往身上套,脚
底还在火辣辣地痛,臂膀山好几处被树枝挂出了一道血痕,「俺倒没啥,可你咋
办?」一想到全村人都在沸沸扬扬地议论他们的好事,铁牛的头一个变着了两个
大。
「千不该万不该,选错了地儿,全怪俺……」表嫂转过身来,她知晓那些长
舌妇会如何议论她,她们骂人可真有一套,什么「骚货」、「贱货」、「裤带都
系不牢的母狗」……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就是她们的杀手锏,足以让人精神分裂,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看清是谁了么?」
「金狗家婆姨!」铁牛回想着那白净净的面目、跑起来时一甩一甩的肥屁股,
全村女人就她一个不像庄稼人了,「臭娘们!被金狗日昏了,到处乱撞……」铁
牛骂骂咧咧地说,早上挨了金狗一顿戏笑,现在他婆姨又来搅场,这是跟他存心
过不去呀!
「玉红?」表嫂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