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男人的事，跟俺姐姐半毛钱关系也没有！」铁牛扬起
「你低声些，莫不信！俺可是亲眼看见的，」姐夫突然有了底气，言之凿凿
「你也知晓姐夫不成器，挣不着几个钱，要是俺不赌钱，这家早散了……」
「那是你疑神疑鬼的，人到你家里，就做了那事？就算是还钱？」铁牛还是
「哦！堵输了，俺姐就成了你的出气筒？！这是哪门子的道理？」铁牛吼声
「俺也不信哩！以为是眼花了……」姐夫见铁牛语气弱了下来，口齿也利索
「不是俺！不是俺！不是俺拿你姐出气……俺哪有这胆子？」姐夫连忙否认，
「快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是不想过这年了！」铁牛粗声大气地吓唬道，
雪地里，推搡着按在断墙跟脚上，照小腿上踢了一脚，痛得他「哎哟」一声惨叫
地说，「那天……俺又来赌钱，回去得晚，天都暗了，远远地看见有个男人打开
害怕铁牛不相信又要动粗，赶紧接着说：「俺是说，跟俺也有些瓜葛！……前些
门出来，一看……就是金狗，他到打开门又关门，像个老鼠一样贴着墙根走掉了
似的，「你说啥？俺姐和金狗睡？替你还钱？」他叫嚷着，这太扯球蛋了，他不
姐夫摇晃着脑袋说，把冻僵了的手伸到嘴边「呵呵」地吹热气，「赌钱这个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