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得多。
「不就是为了钱吵的架么?俺已经给你还上了!」铁牛咕咙着,往灶沿挪了
挪贴在了温热的灶壁上。一想到姐姐和金狗睡觉,他脑海里便浮现出姐姐白花花
的身子来,一股邪劲儿在血液里奔窜着,不一会儿,胯裆里的东西如冻蛇一样苏
醒转来,伸展着绷满了裤裆,脆生生地发疼。
娘倾着身子摇着勺把儿,缭绕的热气遮挡了她的眼,没瞧见。翠芬见火要熄,
跑到外头抱柴草去了,灶门口就剩姐弟两个。
「你咋给他钱哩?不用给他的,肉包子打了狗……」姐姐说的是金狗,一低
头看见弟弟裤裆上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朵上。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铁牛还是这句话,一边收拢膝盖来挡住那羞人的
东西,「俺听富贵哥说了,你替他还钱……」他看了娘一眼低声说,翠芬抱着柴
草从后面进来,他便住了口反正也不知晓往下咋说。
「他那是血口喷人,一天就知晓赌赌赌……」姐姐说了一半,也住了口,歪
着身子让翠芬插进来添柴火。
翠芬高翘着屁股往灶膛里塞柴草,彩凤一直仰倾着身子让着弟媳,眼珠儿却
落在她的屁股上、腰腿上,在厚厚的棉袄里绷着来丰腴诱人的曲线,打心里便涌
起一波妒水来,酸溜溜地想:「这屁股啊!刚过门的时节还嫩瘪瘪的,看看现在,
都圆起来喽!若是姐姐能嫁给弟弟做婆姨,哪里轮得到眼前这个叫'翠芬'的女
人一个外来人来受用铁牛那根好家伙……自己哪里都比她强哩!」
似乎有所察觉,翠芬霍地扭转头来,狠狠地挖了姐姐一眼,彩凤赶紧偏了头,
第七章家丑
比娘的挺翘结实。
铁牛又问:「嫁人作甚?」
姐姐就红了脸骂他,不许他再问。
了厨房,拐到隔壁爹娘的房间里去了。
金狗神神秘秘地说:「嫁人肏逼,像你爹你
袖口里,犹豫着、掂量着,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走。
铁牛去问金狗:「俺姐咋不长俺爹的模样?和咱们不同?」
去和姐姐说些话,宽宽她的心……」他说着蹿到了厨房外头。
金狗跟他说:「女人和男人咋能一样?少了鸡巴多了逼,要嫁人的呢!」
快有五个年头了吧?那时候,还没有铁牛现在住的新房,爹娘正是年富力强
姐姐出嫁前,清清秀秀的脸盘子有了娘的模样,胸脯和屁股虽没娘的大,却
铁牛到了院子里,身子冷得直抖颤。他知晓姐姐一个人,就在爹娘的房间里
铁牛的心早跟了去,站起来直跺脚。每年这个时候,爹就去帮别人家杀猪,
「杀猪有肉吃,你老子,贪吃鬼,怕得有一阵子呢!」娘鄙夷地说,她最见
「畜生!畜生……」翠芬气得嘴皮嘴皮发抖,窝着一肚子气往灶膛里狠狠地
装作去看别处,却和弟弟对上了眼,那眼神像火苗子一样一下点着了她的心,
不在,娘的两只脚变成了四只脚,像发梦似的蹬得床板「嘎吱」「嘎吱」地响,
不惯这种混吃混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