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逸风的身上。李逸风置之不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周牧茵低头看见李逸风抽插的龟头带有血迹,周牧茵知道这是自己的初红,她悲痛得几乎当场昏过去。随着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周牧茵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
李逸风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几秒钟,李逸风感觉从周牧茵下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李逸风这才开始“三浅一深”的前后抽动,周牧茵的叫床声则随着李逸风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李逸风听的更是血脉喷张,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骚货!——你的小骚屄里好多水呀!——妈的操的真爽!——小婊子!——小烂屄好紧!——噢!——戳烂你的屄!——戳死你个小婊子!——噢!——我操!——操死你!——”
周牧茵二十年处女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李逸风所破身,这个李逸风对自己没有一点爱念,只有粗鲁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目标,周牧茵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李逸风的背部。与此同时,李逸风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捅穿了。一下子,李逸风完全插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李逸风终于占有了周牧茵。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受。阴茎也发烫了起来。李逸风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沾满了周牧茵第一次的血。李逸风越抽越亢奋,这个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李逸风的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很快,淫水在阴茎和阴道的摩擦中发出越来越大的“啧啧”声。李逸风盯着粗黑的阴茎快速出没在红肉翻露的肉洞口,白色的泡沫不断从洞口涌出,消失在周牧茵浓密的阴毛丛中。
周牧茵全身颤抖的大声哀叫:“痛──痛──”李逸风知道阴茎已突破处女膜已经进去了一半,也不理周牧茵的哀号挣扎而疯狂的抽插。周牧茵初开的阴户洞口十分紧小,抽动起来要非常卖力,而且处女的阴户略带低平,不像那些常沾雨露的妇女阴户那般饱满,无法插的尽根,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根部还在外面。李逸风密集的抽插着,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出翻入,白色的爱夜混着血水随着抽动不停的涌出,全被润湿抽插起来更加的容易,只听到李逸风的喘息声,周牧茵时有时无的叫床声及啪啪的声音此起彼落。李逸风发狂的冲刺,使得周牧茵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周牧茵的身子突然的一阵抽搐,全身颤抖了一阵,一股泉流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李逸风忙将阳具抽出,直退到阴道口;脚跟用力,突然李逸风大力一顶,以雷霆万钧之势,毫不留情的撕破已守卫了周牧茵的禁地二十年的处女膜,阳具余势未尽,带着处女膜的碎片,直撞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周牧茵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周牧茵的一声惨叫,李逸风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周牧茵感到刚才一顶特别的痛,心念一动,破瓜的讯息在脑海中闪现。周牧茵感到处女膜破损的阵痛,她明显体验到自己体内正在流血落红,李逸风手指不禁用力,几乎要将周牧茵脆弱的脚趾夹断。李逸风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周牧茵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接着,没有一丝空隙。
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后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花房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周牧茵于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暴所笼罩。周牧茵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反抗,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周牧茵已任李逸风摆布。反复的抽插下,周牧茵的伊甸园内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周牧茵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