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调转车头,心有不解:「你们为什么关押羊羽默父母两年。」
巩丽娜说:「邬白桃弄坏了人家一幅价值好几亿的画。」
我一听,更加头大:「妈的,这么麻烦,邬白桃弄坏谁的画。」
哪知巩丽娜倏然傲气起来:「说出来,吓死你。」
一边加快车速,一边冷笑:「你不说,我马上就吓死你。」
「宋娟娟。」
巩丽娜说出了一个令我大吃一惊的姓名,她得意道:「你应该听过这个人。」
我立马求证:「你说的那个大明星宋娟娟?」
「嗯。」
巩丽娜以为吓到我了。
我哑然失笑,不想再问下去,宝马750风驰电掣般,二十分钟不到,我又回到了宾馆。
周支农的手下见到了我,都兴高采烈围上来:「李哥,一群怂货都招了,两个人质就在顶楼。」
我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走,我们上顶楼看看。」
几个人押着巩丽娜上了宾馆顶楼,那里有一间还算宽敞的屋子,我们见到了一男一女,这屋子明显就是画室,或者是画廊,里面飘荡着涂料和油料的气味,还有各种木架子画布。
这一男一女应该就是羊羽默的父母,男的五十多岁,女的看不出确切年龄,不过,基本一看就猜到是羊羽默的父母,他们和羊羽默很像,当然,母亲更像女儿,美丽文雅,我注意到他们都穿着脏兮兮的素衣,大概这就是画家的衣服。
我瞪着那女人,尽量语气柔和:「请问,你就是邬白桃?」
女人确实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重要事情必须说三遍。
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漂亮,这种漂亮不会因为她穿的画衣很脏而褪色,只要看这个女人的素净的瓜子脸,就会让人觉得她白洁脱俗,卓尔不群。
她的眼神很冷漠,但眼珠子很纯净。
这双纯净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半天,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一支三十公分长的画笔,彷佛那是她手中的利剑,随时要噼杀敌人。
我露出和蔼笑容:「放心,我不是你的敌人,不要这样戒备我,我是你女儿羊羽默的好朋友。」
邬白桃瞬间呼吸紊乱:「羊羽默呢。」
「她锦衣玉食住豪宅。」
我耸耸肩,身子一侧,示意门口方向:「邬姐,你可以离开这里,请跟我走。」
「真的?」
邬白桃蹙眉,犹自不信。
我微笑点头后,邬白桃迅速放下了画笔,脱去了身上那脏兮兮的画衣,原来她画衣还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长袖白衬衣,卡其色长裤,脚上是一双深色的帆布鞋,我忽然阻止了老男人跟随:「他留下。」
邬白桃再次蹙眉:「他是我老公,是羊羽默的爸爸。」
我淡淡道:「羊先生请继续搞创作,要么休息。」
我不想多解释,毕竟他们夫妇俩弄坏了人家大明星的一幅价值几亿的画,这事没弄清楚之前,我不能替他们抗下责任,这会无缘无故得罪人。
「那我也不走。」
邬白桃站得笔直,好像挺有风骨,这对得上她邬白桃身上的气质。
我暗暗夸赞,轻声道:「羊羽默想见你,她好像有点不舒服。」
我撒了谎,故意刺激邬白桃,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