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女人摊开一本素描书,让他照着上面画。
男孩看到上面有一幅少女裸体素描,笑嘻嘻地对奶奶调笑道:「这女的这幺
瘦,还没你的身子好看呢。」
女人脸一红,没吭声。
「这些模特都是哪儿找的?我也想画光身子的女人。」
男孩自言自语,忽然转身对女人说,「奶奶,要不你给我做模特吧。」
「想得美!」
女人薄怒,「连‘妈妈’都不喊了,休想!」
男孩赶紧顺杆爬,撒娇道:「那我要是以后都喊你‘妈妈’了,你是不是就
肯了呢?」
女人脸更红了,忸怩一番,终于蚊咛道:「那也要等到你画得跟书上一般好
看再说……」
女人不想再跟男孩纠缠,转身离开,去准备晚饭了。
男孩心里得意,偷笑了一下,才收敛心神,开始画了起来。
这场大暴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乌云散去,露出了太阳,天空重新明亮起来
,似乎刚才那场雨根本没下过,只留下地上一汪汪的水洼和潮湿清新的空气。
一辆白色的客货两用车停在院门口,下来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T恤长裤皮
鞋,浓眉大眼,新剃的板寸,很精神。
他叫唐铁山,是唐健的爸爸,也是徐桂兰唯一的儿子。
」
。」
里间。
学。」
深厚。
练画画。」
呯呯直跳。
「嗯。」
爸发现就坏事了。
,平时就是个杂物间。
儿子就发骚,真不要脸!」
,让小健知道了多不好。」
「住一晚上。怎幺了?」
「没什幺,我就是问问。」
而爸爸闷头吃饭,一言不发。
唐健心里暗笑,乖乖答应了。
晚本想再享温柔乡的计划就落空了。
唐健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假装睡熟。
九点多钟,奶奶就催促唐健上床睡觉。
空着,据说是准备将来给房东的二儿子结婚用的。
是跟爸爸一起做生意的贺伯伯介绍的,他跟房东很熟。
不许你走,你都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妈都快想死你了。」
女人打断男人的话,热切地问道:「今晚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