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挡阳具的进入,在龟头的重压下,顿时破裂。就在破体的同时,月霜猛得咬紧口中的碎布,身体因为剧痛而战栗起来。
程宗扬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他把整根阳具完全捅进那只紧窄的蜜穴,在月霜体内感受着她的鲜美和滑嫩。这时的月霜,就像一个冰雪雕成的美女。柔嫩的蜜穴紧紧夹住阳具,不时痛楚地抽动着。那种冰凉的感觉,就像她在含着冰块为自己口交。
恍惚中,程宗扬仿佛又看到紫玫。他摇了摇头,抛开脑中的幻像,然后一手伸到月霜臀下,将她秘处撑得敞开。
白嫩的阴唇间,那只柔嫩的肉洞已经被阳具撑满,红腻的蜜肉包裹着粗大的肉棒,随着他的拔出,微微蠕动着,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
这会儿生米已经做成熟饭,程宗扬被鲜血刺激了狂性,再顾不得那么多,阳具拔出少许,又狠狠地干了进去。
少女的蜜穴依然紧狭,但给程宗扬带来的只有更强烈的快感。他挽住月霜的长发,狠狠挺动下体,一阵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在帐内响起。
月霜身体愈发冰凉,连粉红的乳珠也仿佛蒙上一层淡霜,变得发白。程宗扬体内却是烈焰升腾,充血的阳具在少女蜜穴中进出,不断将热流带到她体内。
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只冰凉的蜜穴仿佛融化的冰洞,渐渐变得温暖而富有弹性。月霜的战栗仍在继续,但已经从寒毒侵蚀下的颤抖,变成了痛楚的颤抖。
意外的变化,在程宗扬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发生。生死根吸纳死气所产生的真阳,一直没有妥善的传送方法,即使误打误撞,藉由肢体碰触偶然传递,效果也不好,真阳在传输过程中散失大半。
但在两人肢体紧密结合,
“师帅!”
“师帅!”
程宗扬发出一声嘶叫。
月霜反覆在心里说着。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月霜注视着帐角,仿佛没有听到。
我现在放开你,谁都不许动手啊。”
月霜目光冷冷从他脸上转过,投向帐篷一角。
但月霜没有作声,只是呕出一口鲜血,然后咬紧唇瓣。
程宗扬魂飞魄散,刚拔脚想跑,月霜一掌已经抹在程宗扬肋下。
程宗扬又是一声大叫,接着身后格的一声脆响,他面容立刻变得扭曲。
程宗扬连问几句都没得到回答,只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们说好了啊。
“对不起……这一切,我也不是……呃,至少……也是你做得太过分了。”
月霜仿佛被滚热的精液烫到,柔嫩的蜜穴猛然收紧,紧紧夹住阳具,让精液流入自己体内深处。
几乎拧断程宗扬颈骨的纤手一僵,然后松开。程宗扬趁机往前一扑,逃出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坟墓的帐篷。
月霜冷着脸拧断他一根趾骨,然后踏住他的小腿,准备踏断他的腿骨。一招杀了他,未免太便宜这个卑鄙无
捂住断裂的肋骨,程宗扬狼狈不堪地朝帐外跌去,头刚伸出帐外,后头忽然一紧,脖子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掌抓住。
床铺的羊皮上血迹宛然,似乎在控诉他的粗暴。程宗扬胡乱卷起羊皮扔进草丛,一边扶起月霜,努力想找些话来说。
程宗扬稍微松了口气,然后用商量的口气道:“我现在放开你,但你要发誓,今天的事我们算扯平,往后谁都不许提。”
发泄过后的程宗扬,随着大量真阳离体,阳火散失,一下子整个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在军营里强行干了月霜!
程宗扬“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从月霜出手的力度,他完全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