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结束，却因为一个承诺陪自己多走了一个来月，出生入死，这分情意也不薄了。
程宗扬好奇地问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用灵飞镜看出来了吗？”
林清浦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羊皮，双手递了过来。
那张羊皮被硝制成白色，上面交错杂陈印着墨痕般浓淡不一的影子。
“这是什么东西？”程宗扬接过来看了看，随口道：“鬼画符吗？”
“正是。”
程宗扬抬起头，只见林清浦神情肃然，丝毫不像开玩笑。
程宗扬苦笑着把羊皮纸递回来，“林兄要让我抓鬼，我可帮不上忙了。”
林清浦道：“公子能否看出上面的影子是什么？”
“这谁能看得出来？”
程宗扬把那张羊皮纸颠来倒去看了几遍，心里忽然一动，用手指在羊皮上擦了一下，“上面是银盐？”
林清浦眼睛一亮，“公子好眼力！”
这算什么眼力。银盐是最传统的显影剂，程宗扬上学时做过类似的试验。
“这张羊皮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清浦按照公子所授方法使用灵飞镜，略有所得，便禀明临川王，在台城外找了处静室，用以观察宫内情形。”林清浦面露愧色，“却不知为何，视野一到宫内便如有浓雾相隔，无从探视。在下自忖修为不足，于是冒险潜入台城，不料却险遭不测。”
林清浦回忆道：“当晚是个阴天，无星无月，在下刚潜入城内便听到一声异响，回头观望却空无一物。正犹疑间，一股寒意侵入肺腑，内脏仿佛被一只鬼爪扯住，翻转过来，几欲呕血。”
林清浦脸色发白，一手抚住胸口，心有余悸地说：“与清浦同行的还有一名护卫，是临川王的心腹亲信。他越过宫墙便突发
“萧遥逸。”
云苍峰停下来，“谁？”
林清浦大喜，“多谢公子。”
“程小哥是想买几个奴婢吗？”
程宗扬干笑道：“也好，也好。”
侯爷？那小子还是有侯爵的贵族？
云苍峰不禁莞尔。”原来是小侯爷。”
云苍峰道：“程小哥为何如此笃定？”
临川王也寻访了不少人，却无人能说分明。”
“惭愧，在下刚进入宫城就退了出来，并未见到禁军。”
程宗扬笑道：“云老哥，我开这家商号可要抢你的生意了。”
程宗扬暗自捏了把冷汗，幸好自己当时没有揭破小紫的身世，
“你想让我帮你窥视内宫？”程宗扬笑着一口答应，“这个好说。”
“难道真是闹鬼？”程宗扬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
看到程宗扬神情发怔，云苍峰道：“程小哥如何知道这位小侯爷的？”
要嘴上来得，还能察颜观色、让客人满意，商号这位掌柜非祁远莫属。
云苍峰道：“外廷虽由禁军守卫，内宫便只有宫女和太监，平时极少进出。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云老哥，能不能查一下这一年来宫里采购的物品？”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皇宫里面闹鬼，听着就稀奇……林兄，你们没见着人吗？”
程宗扬哼了一声。”这贱婢性子顽劣，我打算把她卖掉。随便换两个钱也比白吃饭养着她强！”
“林兄想让小弟做什么？”程宗扬道：“宫里连林兄都进不去，我这三脚猫功夫就不用献丑了吧？”
小紫像被吓住一样，捂着脸小声抽噎着退开，小手抬处却得意地朝程宗扬扮了个鬼脸，把程宗扬气得半死。
云苍峰一愕，旋即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