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少。
石之隼忽然踏近一步,用耳语般的声音道:“程兄,我有一事相询。”
程宗扬愕然抬起头。石之隼一双眼睛盯着他,仿佛要看到他瞳孔深处,“岳小姐身边是不是有个侍女?”
程宗扬脑中忽然一亮,猛然明白过来--石之隼去客栈窥视,目标并不是小紫,而是梦娘!
程宗扬疑窦丛生,一时间没有开口。
石之隼已经看出端倪,低声道:“今日一战之后,再与程兄细说。”
程宗扬心里翻翻滚滚,梦娘究竟是什么身份?石之隼又从哪里知道她在自己身边?他一个佣兵团的人,为什么要找梦娘?
石之隼一拱手,接着飞身出阵,“雪隼石之隼!谁敢与我一战!”
仿佛在回应他的话,石之隼话音刚落,一阵蹄声便远远传来。
选锋营的军士纷纷露出崇慕的表情,催动马匹让开一条路来。
蹄声转瞬即至,只见十余名重骑兵身披精甲,连坐骑也佩备具装马铠,奔驰时甲片铮铮作响,接着是几名兽蛮武士,为首一个宛如一头巨兽,抱着一杆两丈高的大纛,健步如飞。黑暗中看不清旗上的字号,但满垂的豹尾说明了主将的赫赫战功。
再往后,是一群将领,他们的铁甲在夜色中闪动着淡淡的青光,都是最精良的瘊子甲。其中几人还佩戴着御赐的金银花饰。而这一群战功卓绝的将领之间,簇拥着一个锦衣人,他佩貂带璫,腰间缠着一条玉带,面色虽然犹如古铜,下巴却光溜溜没有丝毫胡须,竟然是一位宫中出来的大貂璫. 虽然是太监,这名大貂璫脸上却不止留着一道伤疤,举手投足间,都有着武将的威猛气势。
石之隼脸色大变,“秦帅!”
围绕的骑
“秦瀚!”
从阵中冲出。
“我干你个死太监!”
那名猛将般的大貂璫审视
徐永低声道:“两位少校快走!”
萧遥逸喝道:“徐永!你给我滚开!”
萧遥逸咬牙道:“我干!这回麻烦大了!”
星月湖诸人尽皆变色,敖润大叫一声,“老石!”
说着飞身出阵,“星月湖徐永!请大貂璫赐教!”
程宗扬长提一口气,丹田传来火烧般炙热,凝聚起九阳真气。
程宗扬终于回过气来,“哇”的吐出一口血,叫道:“小狐狸!”
秦瀚蛇矛朝萧遥逸刺去,中途突然回撤,用刀柄重重击在程宗扬的刀锷上。
徐永虎躯一扭,间不容发之际从蛇矛锋刃间逃生。接着一记回马枪,刺向大貂璫肩窝。
萧遥逸一把扯开衣襟,露出脖颈中的刺青,递到他的蛇矛下,叫道:“有种朝这儿砍!”
大貂璫蛇矛一退,弯曲如蛇的矛锋从石之隼背心脱出,锋刃清亮如水,没有占上一点血迹。
大貂璫战马来得好快,石之隼刚掠起丈许,背后突然一凉,接着便看到弯曲的蛇矛从自己胸前透出。
程宗扬胸口一闷,几乎喷血,眼见着宋军大举进攻,沈传玉、敖润等人纷纷陷入激战,只好硬着头皮硬撑下去。
那名大貂璫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提了起来。萧遥逸也不客气,一口鲜血全喷到他的华服上,顺带还朝他脸上啐了口血沫。
再斗数合,萧遥逸的长矛被秦瀚劈断,他抬脚挑起一柄遗留在战场上的雁翎刀,一招雁过千山,就如在刀法上下过数十年苦功一般。
数十招间,萧遥逸已经换了六七种兵刃,都是随捡随用,打断再换一把,那种死缠烂打,偏又招术精妙的打法,连秦瀚也不禁皱起眉头。
秦瀚一手提着萧遥逸,蛇矛一挺,架在他颈中。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