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就二十!二爷今天给你个面子!”
程宗扬讶道:“我说了是二十枚金铢吗?”
武二郎顿时气结,忍气道:“你说是多少?”
程宗扬坚定地伸出两根手指,“两枚银铢!”
武二郎虎目恶狠狠盯着他,忽然叫道:“里面的!给二爷滚出来!小心我一掌拍死这个混帐小子!”
凝羽握着刀柄立在程宗扬身后,淡淡道:“二爷若是不愿去,就不用去了,白湖商馆难道还请不来人吗?”
武二郎提着“西门庆”的人头祭奠了哥哥,想着不和那小子交代一声,直接走人,未免太不仗义。武二爷光明磊落的汉子,当然要把话说清楚,于是便回来找程宗扬。谁知他在鸳鸯阁杀人行凶,已经惊动了五原。城内大批护卫都被调动起来,处处设防,武二郎虽然身手高明,也敌不过满城护卫。冲突中他伤了几名好手,自己也负了伤。眼看天色将亮,一旦露出行踪,众人围攻下,只怕讨不了好去。
武二郎前思后想,干脆还是躲进白湖商馆,顶多跟那小子走一趟南荒,也好过在这里送命。他屈尊回来,想着姓程的小子肯定感激涕零,不料他趁机压价。
两个银铢,还不如码头扛包的汉子,气得武二郎几乎咬碎钢牙。
程宗扬对他铁青的脸色视若无睹,“两枚银铢,月底给钱,每月扣一半,等从南荒回来,再行补齐。”
说着他把敬称也省掉了,直接道:“武二,你看怎么样?”
武二郎猛虎般的胸膛起伏片刻,然后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下头来。形势比人强,他若不答应,出了大门未必能再活着回来。
“那好,一言为定。”
程宗扬笑逐颜开,“那就这样说定了。天不早了,二郎早些歇息吧。”
武
“咦?”
“哪里哪里。”
“怎能和你相比?”
这身衣服看起来很眼熟……
“原来是太乙真宗的故交。”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没有。”
然后悄脸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赵行楷看了看凝羽,低低咳了一声。
程宗扬这才知道,在她眼里,自己和
程宗扬强辩道:“日头太大,晒的。”
苏妲己张大妙目,“公子竟然脸红了?”
程宗扬猛然想了起来,“你是太乙真宗的!”
凝羽霍然转身,弯刀闪电般挥出,架在一人颈中。
程宗扬笑道:“赵师兄觉得师帅会跟我说这些吗?”
程宗扬强笑道:“不知道赵师兄是哪位教御门下?”
二郎悻悻然离开,凝羽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放开手中的刀柄。
满墙奼紫嫣红开遍,风起时群花展舞,犹如一片绚烂的花浪。
“蔺教御过奖了。请赵师兄替在下多多谢过蔺教御的美意。”
那人含笑施礼,徐徐道:“太乙真宗门下赵行楷,见过两位。”
“两个银铢已经够低了,你还要扣去一个。不怕他真的翻脸吗?”
凝羽不见程宗扬回答,只说了一句“别让夫人知道你和王哲的关系。”
凝羽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忽然听到程宗扬问:“哎,你找我什么事?”
花墙上,满架蔷薇开得正艳,缤纷的花瓣由白到黄,由粉到紫,色繁姿妍。
这会儿想瞒也瞒不过去,程宗扬只好点了点头。”那你怎么会落到这里?”
凝羽奇怪地看着他,“你和太乙真宗还有牵连?王哲死的时候,你竟然和他在一起?”
苏妲己披着一件长长的丝袍,慵懒地倚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