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债务,仅程宗扬自己负债就不下五十万金铢,这样的数字以殇侯的城府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做的是什么生意!还未开张便赔了这么多?”
程宗扬笑道:“侯爷,玩毒你是行家,做生意我恐怕比你强一点。本来我只有六成把握,侯爷既然来了,这笔生意我便有十成把握!”
殇侯沉住气,淡淡应了声,“哦?”
程宗扬嘻皮笑脸地说道:“黑魔海二十年大祭是在秋天,现在时间尚早,侯爷既然没什么事,不如在江州多待两天,日子不用长,最多两个月。”
殇侯看了他半晌,忽然大笑起来。
“好你个小子,居然想让本侯替你守江州?你也不想想我黑魔海与岳鹏举的恩怨!江州陷落、星月湖尽灭,本侯高兴还来不及,你竟想让本侯和岳贼旧部合作,真是痴心妄想!”
“侯爷不肯帮忙也没什么,到时候赔钱,侯爷只需拿出一成就够。”
“你自家的生意,让本侯赔什么钱!”
“喂,别忘了咱们是合股,赚钱你拿一成,赔钱你拍拍屁股走人?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殇侯气极反笑。”五万金铢--也罢!五万金铢买星月湖旧部数千条性命,很合!”
“五万是底价,算上利息至少十万。另外,我们都商量好了,真要抗不住,大伙儿全部撒腿跑人。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所以说侯爷,你老想看笑话恐怕是看不到了。顺便我给侯爷算算账:江州若失陷呢,您老人家的负债是十万金铢,加上原来的股份和珠宝生意的投资,差不多净赔十七、八万。然后我还要养星月湖这一、两千个人,每月起码一万多金铢。侯爷承担一成,每月付款一千金铢。
如果有伤病,数字还要再高一点。”
不等殇侯发飙,程宗扬又道:“如果江州守住,
“谁?”
“哦?”
“一言为定!”
“消息可靠吗?”
“如今筠州户户都在囤
孟非卿露出一丝苦笑。
殇侯衣袍轻震:“叶慈?”
程宗扬又重重加上一枚砝码。
殇侯眉头拧紧,一手摸着膝盖。
鸩羽殇侯答应援手,让孟非卿大出意外。
“筠州粮食今日市价,每石一千三百文。”
“她现在叫慈音,我们还有笔生意要谈。”
“我就知道!跟你们打交道我只有吃亏的分。”
程宗扬吃了一惊:“你们在宋国高层有卧底?”
秦桧又道:“不过这些天收到的粮食少了许多。”
按时间算,孟非卿接到消息应该正好是自己遇到谢艺的前后。
孟非卿笑道:“殇侯的仇家不比我们星月湖少,你要小心了。”
“那好,等我到了临安,试试看能不能与那人接上头。还有……”
程宗扬道:“老大,你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去找他帮忙?”
程宗扬明知道是废话,还是叮嘱道:“殇侯在江州的事最好不要向外透露。”
程宗扬一肚子牢骚地说道:“保不定哪天我被人做了,还找不到喊冤的地方。”
“公开的榜帖?那怎么保密?况且你们在临安有那么多人,怎么会找不到他?”
孟非卿十指交叉,沉思良久,然后道:“你若去临安,有个人也许能给你帮上忙。”
看着殇侯脸色稍霁,程宗扬又笑道:“如果还不够,再给侯爷加点料。琵琶花精……”
程宗扬双手一摊,“可惜一直抽不出空啊!如果侯爷肯帮忙,我想办法让大伙儿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