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阳物肆虐过的痕迹。她白嫩的肛洞被干得发红,里面还留着一个用过的保险套。臀后那团绒球般的兔尾随着呼吸微微摇动,又软又柔。
想起昨晚的经历,一股电流般酥麻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凝羽因伤不能交合,程宗扬把欲火都发泄在樨夫人身上。这个被鬼王峒调教过的白夷美妇表现得比白天更加放荡,浪声媚叫着,让自己从前到后干遍了她身上每个肉洞。
单纯从肉体的感觉来说,樨夫人的肉体虽然妖艳,也没有特别之处。但她柔媚的淫态,却让人欲念勃发。程宗扬自认为并没有太多变态的爱好,可这个白夷美妇却对自己出格的举动甘之若始,似乎在引诱自己尽情使用她的肉体。
昨晚荒唐的举动,连一向冷静的凝羽也无法自控,逃也似的躲到帷幕外,直到自己把欲火尽数发泄在樨夫人体内,才上榻陪自己睡觉。
“程先生。”
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程宗扬从樨夫人丰腻的腿间拔出脚,披衣起身。他懒得再把头发挽起,戴上方巾,就那样披散着来到室外。
穿着道服的易勇恭恭敬敬地向程宗扬行礼。”在下前来讨教。”
“坐吧。”
南荒部族很少有椅子,往往用蒲团或者毡毯席地而坐,白夷族也不例外。程宗扬请他坐下,然后笑道:“易勇是化名吧。”
易勇休息了一日,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他微微一笑,“林清浦。但在商队里,先生还是叫我易勇好了。”
程宗扬取出那面灵飞镜,摩挲了一下,交给易勇。
易勇没有接。”请问先生,此镜该如何使用?”
“我很想告诉你这面镜子要用我的独门秘咒才能开启,如果想学,拿你的水镜术交换。”
程宗扬叹了口气,“可
惜没有。”
“屌!”
“导演?”
“你呢?”
“戏子吗?”
“十四处!”
“你盯着她。”
“兄弟你瞧,”
“没想到吧。”
“总有十几道吧。”
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
“吴大哥,你信命不信?”
“这也是你的生意经吗?”
“怎么会……怎么会……”
“哥哥知道你心里难受,”
吴战威眯起眼,“信啥啊?”
易勇又惊又喜。”这是……”
小魏拨弄着弩机,嘿嘿一笑。
凝羽露出一丝讥笑,“是吗?”
他转过话题。”那只母兔子呢?”
程宗扬解释道:“就是编戏的。”
凝羽静静问。程宗扬一怔,沉默下来。
他抬起头,“程头儿,你说是不是?”
程宗扬把遥控器交给易勇,“给你吧。”
'见到好东西就自己留着,未免不仗义。”
易彪脸颊明显消瘦下来,露出青色的胡渣。
程宗扬说着站起来,“我去看看其他人。”
程宗扬苦笑道:“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易彪使劲晃了晃脑袋,用手捋着浓密的头发。
吴战威拍了拍自己背上,“数数多少伤疤。”
“我见过冰蛊发作的样子──“凝羽欲言又止。
“今天有她继任族长的仪式,刚才已经离开了。”
易勇合掌躬身,“大恩不言谢。清浦必有以报之。”
吴战威活动了一下筋骨,“这点伤,就当挠痒了。”
凝羽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