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自然来不及,骑马过去好了。」
阿娟凑近她美丽容颜,闻着赵青青娇躯香气红着脸道:「那姑爷呢?」
赵青青回眸瞧瞧房间,柔声道:「他睡着了,要不然本宫也只好继续陪他了。」
阿娟吐吐舌头嗔道:「馋猫……」
赵青青闻言忍不住掩嘴笑道:「好了,你可别这样说他,男人那个不好色的?」
阿娟探着脑袋没好气道:「整整快一个时辰,姑爷他可是享尽艳福了,也不怜惜公主您。」
赵青青不愿意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况且现在也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
两女手挽手从佛寺骑马回城时,眼见路途经过处,高山巍峨,丝丝烟雨洒在身上颇有几分凉意。
而定州城门此刻大开,巴鲁将军头戴金盔,身穿龙虎精钢甲,历经风霜的脸庞看不出丝毫神情波动,只是一双眼睛目视城楼,似有许多话要说,这次去飞龙关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能多看城楼几眼就多看几眼。
赵青青骑乘快马一路匆匆赶赴过来时,雨点渐密,头顶乌云密布,城楼被笼罩在雨水烟幕之中。
巴鲁将军金盔沾水,身上铠甲湿透挂满水花,雨幕之中数百匹快马载着大批骁勇善战的将士,飞快奔来,带头骑马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青青和阿娟。
巴鲁将军看见赵青青骑马过来,隔了百步远跪倒在地上,赵青青玉手一紧缰绳,干净利落跳下马来,只见她雪白衣裙湿透,绝美容颜挂满水珠,胸前秀发湿润沾在胸口白皙肌肤。
阿娟也没好到哪里去,两女都被淋了个透,巴鲁将军头沾地,跪在泥泞地上,雨水哗啦啦倾泻而下,天和地之间唯有雨水冲刷下来的声音。
就在这雨水交杂之中,一股淡如幽兰的香气随风吹来,为他带来几分异样的温暖,听不见脚步声,但是面前多了一道窈窕倩影,她白衣胜雪,裙底穿着的白鞋沾满泥污,但这丝毫影响不了她的圣洁美丽。
女子幽香掠过巴鲁将军身躯,这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人,不是因为她的容颜,她的身体,而是因为风雨之中,就有这么一个人肯陪伴着自己一同淋雨。
巴鲁将军几乎是战栗的抬起头来,一张挂满皱纹,历经沧桑的脸满怀激动道:「老臣巴鲁奉命出城守关,深知飞龙关事关重大,老臣本是粗鲁莽夫,故在出行之前特等殿下训诫。」
赵青青站在巴鲁将军身前,美眸看着眼前这个跪在自己眼前的老将军,伸出玉手亲自抚起巴鲁将军道:「本宫说过老将军出城时,要自己过来目送老将军远行,只是今日下雨,风冷刺骨,老将军为等本宫,却以年迈之身受这苦楚,本宫,于心何忍?」
她说着说着,一双美眸再也忍不住流下热泪来,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巴鲁将军看她流下泪,惹得自己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也掉下豆大泪珠来,语气哽咽道:「老臣无妨,巴鲁这辈子能为公主殿下守飞龙关,值了!」
赵青青不顾美眸泪水直流,雪白玉手从纱袖里取出手帕,亲手为巴鲁将军擦去面庞泪痕和雨水道:「本宫一直都把老将军视作自己父亲一般。」
赵青青贵为梁国公主,生父更是前朝皇帝,这番话刚说出来,巴鲁将军大感惶恐连忙拒绝道:「殿下,这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赵青青目光温柔,轻叹道:「怎奈世事无常,天下大乱,如今身处乱世唯有努力更好的活下去,将军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回定州,本宫是女流之辈,不敢妄谈训诫之言,将军征战沙场半生,也是本宫最信任的大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