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三哥趁您身体虚弱,图谋不轨!」
慕容赤把脸转到一边,咳嗽不停道:「朕,时日无多了,唉。」
慕容冲帮他盖好被子,侍候在身边道:「三哥私自蓄养甲兵屯在王府,勾结宫廷卫队,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三哥是要逼宫,我今天来这皇宫都差些进不来,父皇可要早做打算啊。」
慕容赤背对于他,喘气声清晰可闻,真是病入膏肓,说一口气都要喘上半天道:「你……也不是省油的灯……」
慕容冲蹲在床前低声叹道:「从小您就宠我,我也知道您最讨厌三哥,最喜欢二哥,可是都过去了这么久,人都是会变的。」
慕容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如同废人一般流下两行热泪,慕容冲蹲在地板上,自言自语,一边说一边流着泪道:「骨肉至亲,本不该互相残杀,但儿臣别无选择,那定州的赵青青已经召集将军准备起兵自立,梁国已经快彻底完蛋了,可是父皇您已看不到这一天了,儿臣不是逼您,三哥他狼子野心,儿臣希望父皇早做打算。」
父子二人都在流泪,慕容冲眼中滚烫泪珠划过脸颊,恰在此时,一声婴儿啼哭震响宫廷,慕容冲淡淡道:「是,梅妃的儿子,儿臣命人带来了。」
慕容赤紧握双拳颤抖道:「罢了,罢了。」
那婴儿被太监抱入房中,几名老迈大臣跟着进入房中,慕容冲站起身躯,背对着慕容赤沉声道:「请父皇立梅妃之子为新君,统领军政!」
房子外的福贵听见里边动静,哭哭啼啼的闯进来骂道:「咱家从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慕容赤人在病榻,大势已去,宫里又是吵吵闹闹的,似有刀枪剑戟厮杀之声,
慕容冲冷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