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关系重大,也是我州表明抗衡北国的一个决心。」
冉儿猛的探出脑袋急道:「我不要岳云龙的女儿,我只要姑姑一个人,我要姑姑做我媳妇儿!」
冉儿一句话,把正在喝茶的朱霖说的目瞪口呆,一向智谋多端的李穆尴尬无比,只能捂嘴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尴尬,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连美丽端庄的欧阳霓都有几分发懵,俏脸忍不住就红了,急忙嗔道:「你这孩子,不许在客人面前胡说!」
冉儿还要再说,欧阳霓急以玉手捂住他嘴道:「你不听姑姑的话了?」
看到眼前这幕,无相僧人只得起身笑道:「贫僧突然想起另有别事,就先告辞了。」
冉儿话少,一说话惊死人,李穆是冉儿的半个老师,今儿出了这种事,李穆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欧阳霓闺房内红纱浮动,香气迷人,欧阳霓穿着一袭鹅黄色的纱裙,乌黑长发柔顺的披散下来,更衬的香肩玉背诱人,半截纱袖轻裹雪白晶莹的玉臂,露出来的肌肤白皙娇嫩,此时此刻如同深闺小姐对镜梳妆。
李穆在旁打破沉默道:「馆主不该再让冉儿跟您睡一张床了,他从小到大都跟您睡一起,难免过分的依赖。」
欧阳霓放下梳子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跟瑾月睡吧。」
李穆点头道:「这倒也是一个好办法。」
欧阳霓站起娇躯,瞧着窗外道:「南宫仙儿要在公主府住几个月,事不宜迟,一会儿你就带着冉儿把他送给瑾月那里,让瑾月照顾好他,也许等他长大了,我就该回瑶池了。」
李穆上前一步来到她身后道:「馆主怎么了?」
欧阳霓娇叹道:「我是修道的人,不该总痴恋尘世,瑶池的人终究是归隐山林的好。」
李穆愁闷道:「公主她先走了,馆主要是再走了,将来赵雨如何能容下公主的儿子?」
欧阳霓淡淡翻转玉手,从窗外接来几许冷雨,李穆又进一步,沉思片刻道:「赵雨早就看不惯我们了,翻脸是早晚的事,周宁一事他杀人整村,何尝不是一个例子。」
欧阳霓回过身认真道:「那你说赵雨是傀儡吗?」
李穆咳嗽一声,轻道:「有名无实的确是个傀儡,不过总比当初的小乞丐好太多,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只是他一伙人处心积虑要害冉儿可就过分了,公主就冉儿一个儿子,说到底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有个轻重也是正常之事。」
欧阳霓轻移娇躯来到桌边倒了杯茶道:「李穆你过来。」
李穆犹豫一下终究是来到她身边坐下,只觉整个人都被她衣裙玉体散发的香气给温柔包围,是清新淡雅的香,当年的少女,今日的欧阳霓,曾经喜欢笑,就那么随意的嫣然一笑迷死无数男人的她,笑容越来越少了。
修长玉立的娇躯穿着一袭鹅黄色的纱裙,显得高贵而冷艳,予人高不可攀的感觉,衣裙把曼妙销魂的玉体衬托的更加美丽端庄,长长的秀发轻落香肩,鹅黄色的轻衣裹着香肩,使得如瀑秀发柔顺而又几分散乱,衣襟敞开处,几许滑腻光滑的晶莹肌肤,一道丝滑深邃的温软乳沟。
粉黄色的胸衣包裹着那两团女人饱满的酥胸,挺拔清晰可见,两截衣袖透明的黄色丝袖,若隐若现露出纱下肌肤白皙胜雪的诱人玉臂,她的脸很美,柳眉秀美,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娇挺的琼鼻,吐气如兰的红唇。
李穆怔怔的瞧了半天,欧阳霓伸出雪白玉手,红唇含住茶杯轻吮慢饮,把自己红唇的兰香都留在了杯上,连那茶水染上红唇的香味,那杯子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