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定州之主赵青青的佩剑,后赐给了巴鲁将军,巴鲁将军病故之后,派人送回了定州,欧阳霓又把这剑给了瑾月,这有什么别的深意吗?
瑾月为人清冷,传说中的赵青青也是冷冰冰的一个人,她二人有什么相同吗?周宁在这胡思乱想,瑾月道:「走吧。」
两个人牵马步步走向那荒废道观,道观在半山腰,荒废多年,院中一面残破古碑,碑上端端正正上书四字,天道茫茫,瑾月立在门口看了几眼,轻移娇躯走了进去,但见院内荒草破财,道观深处阵阵悠扬琴声。
瑾月道:「弹的真是好琴。」
周宁在山林中长大最是机敏,谨慎道:「瑾月姐,这里荒无人烟的,怎么会有人深更半夜在这里弹琴?」
瑾月道:「看看就知道了。」
二人说罢并肩进去,走进道观后院,只见清凉台阶下一排灯笼挂在走廊,油亮灯光映着水油油的青石板路,说不出的凄美,背后是一座青山,大殿门前一名少年女子正在偏脸抚琴,旁边一名书生听的如痴如醉!
周宁急忙叫道:「长亭兄,你怎会在这里?」
那书生正是季长亭,他本听的昏昏欲睡,闻言猛然一醒笑说道:「原来是周兄和瑾月小姐。」
周宁急忙上前道:「这里荒山野岭,空无一人,这道观里竟然有貌美女子在此抚琴,你不要命了吗?」
季长亭摇头一笑道:「她是我未婚妻。」
周宁道:「真的?」
季长亭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样不少,怎么不是真。」
瑾月登上台阶道:「周宁,花蕊姑娘不是鬼。」
周宁松了一口气道:「我,一时冲动了。」
她抚琴道:「这世上,有时候人比鬼更要可怕。」
季长亭附和道:「姑娘说的,正是世间多少年不变的道理。」
瑾月坐下娇躯,欣赏着院内景色道:「细雨如丝,一排灯笼清光相映,琴声悠扬。」
季长亭道:「人生寂寞……」
周宁道:「这天色太晚了,我跟瑾月姐先找个地方休息。」
季长亭道:「那好吧。」
两人找了几找寻到一处依山靠水的小院,在房里说了会话儿,周宁找来干柴生火,生火取暖,瑾月娇躯坐在草堆上,朝露剑放在她裙边,长长秀发轻落香肩胸前,火光映着她美丽清冷的脸,周宁往火堆里添着柴火,瑾月抱着自己美腿淡淡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宁目光流连在那把朝露剑,这把剑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把不平凡的剑静静躺在主人的裙边,如水般的水青裙底,是一双穿着白鞋的女人玉足,周宁从来没注意到,原来女人裙下这玉足竟是充满了难以拒绝的诱惑,若能握在手中肆意把玩,又该是怎样的销魂?
瑾月的心事从来不会跟别人说,周宁自然无从得知,早早收拾睡觉,外边的雨淅淅沥沥,周宁太累了,累的倒头就睡,远处琴声悠扬,一切都在睡梦中了……
睡梦中的他,梦到了许多许多,梦回了那个带给他无限快乐的小山村,杏儿牵着大黑笑盈盈的找他采摘野果,两个人说说笑笑,冷不防画面一转,电闪雷鸣之中,一伙蒙面黑人肆意杀人,他在梦中无能为力,被追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他惊醒过来,脸上全是汗。
周宁觉得有些口渴,正要下地就见旁边另一张床上空无一人,他怔怔走出门外,房外雨水渐大,门前晒衣的竹竿上整整齐齐挂着女人的衣物,地上摆放着一双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