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两条线应该同时运作了暗线看他一路都会见哪些人,明的就是他爱钱送钱,爱美色我们送美色,只要面子上双方都能过的去,破些钱财都是小事。”
甄福丹笑道:“刘兄弟这就有所不知,燕王此行是带着女眷的,我们贸然送上去,人家能不能看上还是两说,惹恼了他身边的女眷,再吹个床头风,我们反而惹来一身骚,要知道能让燕王带到江南的女眷必是最受宠的。”
李清重身形倒不突显,胖瘦适中,只是肤色偏深,接话说道:“那也不尽然,当时占着天时地利人和,胡人荒蛮之人,能有什么作为,败在燕王手下也不足为奇,京中一直传闻,那位燕王爷是个荒唐王爷,只爱钱财美色,行事也不按常理。”
甄福丹见众人都有些担忧,呵呵一笑,道:“那只是最坏打算,从目前来看,应该到不了这一步,从这燕王爷行事作风就能看出,他是个见钱眼开的,他府中生意遍地不说,去年北征时赚了同行的商家一笔,和胡人决斗,又不顾朝廷脸面,赚了胡人一百万两……为此太子都跟着面色无光。”
李清重也点头认可道:“说到底天下是他宋家的,他也和我们官宦子弟一样,家中派系众多,能多赚一些也是会想着多赚一些,他年纪轻,是个好面子的,咱们就给他个面子,然后供着他吟诗作对,秦淮河上随他逛,秦淮女人随他上,把他当祖宗供着,至于其他的粗事,我们就替他效劳,让他能回京漂亮的交差就是。”
刘开山一副淡然神情,说话声音也不重,轻咳一声说道:“我们四家虽在苏杭及金陵等地各有不同生意,可这海沙生意算是同气连枝,也是我们的根基,每年向京中那位爷进贡可不是小数,你们甄家和那位爷更是姻亲,也属你们甄家生意最大,一切自该听你们甄家的意见,只是我听说燕王爷可是个狠角色,在京师一口气杀了近百胡人。”
钱堂月一直没开口,直到其他诸人的目光全落在他身上时,他才放下茶盅,啧的一声,摇头道:“大意不得啊,自打北边来了信儿,我就特意使人打听了下,这个燕王爷年纪不大,处事却极老辣,而且在朝中根基也不浅,非当年刚开府建衙时可比,除了贾史王薛这京中四家本身的势力,还和朝中众多官员交好,陛下也非常宠爱,不然就不会派他来江南处理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