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说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我送他们出门,军犬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他好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我坐客车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后,姐姐兴奋地问我:“你们厂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帮的忙?”
我点点头,坐下来跟她们商量:“我们要在市里成立一个办事处,姐姐你去
怎么样?”
姐姐很高兴:“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里去……”
“云云现在怎么样?”想起这个女儿,我心生愧疚,对她的关爱太少了。
“初中毕业了,没考上高中,还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
我还没答应呢。”
“我记得你说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么……”我疑惑地问,想起上次见到
云云还是三年前。
“唉,不上学又能干什么?反正是义务教育,不花什么钱,学多少算多少吧。”
姐姐无奈地叹息。
“那就把她接到市里,在咱们身边,也让孩子享享福。”我满怀歉意地说。
“对了,不能撇下咱娘一个人在老家吧?”姐姐看着我说。
我看了母亲一眼:“我想把咱娘也接到市里,离我近点儿,我也好尽孝。”
母亲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当晚,三个人都很兴奋。一家人马上就能团聚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这是
我多少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两个女人也沉浸在幸福之中,能在市里安家,守着她们心爱的男人,也是她
们朝思暮想的事情。
夜里自然是三个人睡在了一起。我脱得一丝不挂的睡在中间,母亲和姐姐也
是不着寸缕地睡在我的两旁。我左右臂分别搂着两个跟我有直系血缘的女人,心
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古人所讲的齐人之福恐怕也比不上我现在的旖旎、香艳吧。
母亲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当晚的战火自然先从她身上燃起。
姐姐悄悄地推了我一下,暗示我上母亲的身。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你先跟小梅玩吧。”
“不用争,都有份。”我伸手去摸揉母亲的乳房,“儿子先孝顺您,再伺候
小梅。”
姐姐哼了一声:“你现在都是喊我的名字,不叫我‘姐姐’了,可你怎么不敢
叫咱娘的名字?”
母亲名叫陈玉香,这是一个对于我来说很神圣的名字,除了填表格的时候
写过外,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直呼其名。古人称呼父母名讳的时候必须很尊敬地
说姓讳,现代人虽然没有这么刻板,但除了不孝的逆子外,还真没听说谁
直接喊自己父母的名字。
我心里骚动,温柔地询问母亲:“娘,可以吗?”
母亲也温存地看着我:“小勇,娘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随你?”说着,
羞臊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玉香……香香……”我在母亲的耳边亲昵地呼唤。
“嗯……勇……”母亲娇羞地答应。
“嘻嘻……香香……”姐姐觉得好玩,也凑过来,亲吻着母亲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