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开车回了逍遥谷。
第二天,赖云峰告诉我,昨夜邹云刚带人从村里抓走了那几个组织卖淫的老
师,今天上午又逮捕了出院不久的老疤,正在突击审讯。
没过几天,我看到市报的新闻上就登出了《本市警方破获特大卖淫集团》,
内容大致是经过警方精密部署,连夜奋战,一举摧毁了卖淫团伙,逮捕了南洼村
四名教师以及外号“老疤”为首的十几个团伙成员。
我给赖云峰打电话,奇怪地问:“这就结案了?按常理推断,老疤在市里还
有下家,皮条客和那些嫖客怎么不见报道?”
赖云峰说他也觉得奇怪,这么快匆匆结案是不合常理。
下午,赖云峰给我打电话说,他问了邢大年,邢局说上边有人打招呼了,说
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所以才匆匆结案了。
我怒不可遏:“是谁一手遮天?这样斩草不除根,迟早会有后患。”
“你晚上到我这里吃饭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赖云峰说完就放了电话。
吃晚饭时,除了赖云峰和我之外,曾市长带着晏月清也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赖云峰的房间,曾市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小袁,你举报的这件案子,是我给邢大年打的招呼,不让他们再往下查的。”
我一惊:“为什么?”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是再查下去,牵涉的人太多,甚至还有省里的领导。
你不是想知道市里谁跟老疤接头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她!”曾市长指
了指旁边的晏月清。
我惊呆了:“她?”
“对!所以我说这件案子还是就此为止吧。说句心里话,这件事情影响并不
大,没必要揪住不放。”
赖云峰在一旁帮腔:“切断了下家,这个卖淫的链条也就断了。既然曾市长
都这样说了,姐夫你看就这样吧,好吗?”
我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晏月清,眼光中带着怨毒。
晏月清眼中含泪:“袁董,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曾市长起身告辞,对赖云峰说:“让他们谈谈吧,不然小袁心里会很难受的。”
赖云峰打电话给我另外要了一个房间,我和晏月清进去后,她把门反锁了,
门外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我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袁董,请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晏月清说着,竟然跪在了
我面前。
“我问你,你认识皇朝夜总会的安静吗?”这是长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疑团。
晏月清一惊,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迟疑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去过皇朝。
实不相瞒,我就是安静。”
我黯然神伤,本以为那次安静对我情意绵绵,哪知道人家根本就把我忘在了
脑后,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加上我的提醒,她恐怕早就把我忘了。
“你怎么会两个名字呢?”
“在那种场合,有几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