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母女俩的悉心照料,我那略显忙碌的生活也过得很惬意。八小时之外,
母女俩便陪在我的身边。当我批阅公文时,她们也很安静,婉儿给我端茶倒水,
赵姐给我掐头揉肩,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干扰我工作;当我办完公事休息时,
母女俩便偎依在我身边,奉上她们温软的娇躯供我解乏,赵姐会主动蹲到我的胯
间为我口交,婉儿则将自己年轻娇嫩的乳房送到我的嘴边任我品咂;夜里在大床
上的三人混战更是纵情淫乐、花样百出……
因刘强的嘱托,我特意去果品厂看望了刘婶,将刘强的意思转告给她,问她
有什么要求?
刘婶说她自己倒没什么,再三央求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帮刘强减刑。
我让刘婶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找我,她赶忙一迭声地答应了。
因为我很少回到逍遥谷,秀秀便跟我商量,想回老家长住一段时间,一来在
多病的母亲床前尽孝,二来也好管教娇娇。我虽有些不舍,但秀秀此举让我说不
出什么反对的理由,便同意了。
招聘总经理的广告刊登后,便陆陆续续有人来应聘,我不但要安排面试,还
需要仔细审核他们的资料,以便最后做出取舍。
偶尔回到逍遥谷,看着母亲和云云的肚子一天天地隆起,是我感到最幸福温
馨的事情。她们为我孕育着生命、孕育着后代,也孕育着希望。
我看望母亲时,如果大姨在场,我总会觉得有些尴尬,不能坦然面对已经知
晓内情的大姨,尤其是她那似笑非笑的暧昧表情和语带双关的话语。
记得有一次老姐儿俩正在房内聊天,我贸然闯入,亲热地跟母亲打招呼:
“香香……”
母亲冲我使了个眼色,向旁边一努嘴,我才发现大姨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大姨……”我的语气顿时有些不自然。
大姨故意一撇嘴:“叫我妹妹叫得那么亲热,叫我就这么生分,我们可是亲
姐儿俩啊,我怎么觉得有点差辈儿了呢?”
我无言以对,母亲的脸也红了。
大姨识趣地起身向门外走,嘴里说道:“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我掩上门,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将她揽在怀里,略带不安地问:“大姨是不
是不接受我们的关系啊?”
母亲微微一笑:“她不是那种封建守旧的人,原先在村里也是个不老实的主
儿,这些年岁数大了才安分了些,其实心里还有想头哩。她就亲口对我说,很眼
红我有你这样的好儿子……你知道她现在去哪了?肯定又去找老古了!她现在没
事就去找人家,每次还都去好长时间,说是老古那里有灵丹妙药,她吃了能返老
还童,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我很感兴趣,“你是说大姨和老古有一腿?”
“我问过她,可她不承认。可是你发现没有?她现在红光满面,爱说爱笑的,
像变了个人。我是过来人,觉得她肯定有事!还有,听说何巧儿也常去老古那里,
你大姨还吃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