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并不是因为物质条件的制约,而是因为心态问题。
又唱了几首歌,小兰便放了一首劲曲,然后随着音乐扭腰摆胯地跳了起来,
她的身体很灵活,随着节拍揉胸、摸臀、挺胯、叉腿,甚至将手插到胯间做出猥
亵的动作,看得我性欲勃勃,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小兰跳得活力迸发、激情四射,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了。
等小兰回到我身边休息的时候,安静点了慢曲子,又将灯光调到最暗,小赵
便搂着我妻子跳起了贴面舞。
看他们陶醉的样子,我正醋海翻腾,没想到安静过来伸手邀我共舞。我看了
一眼旁边正用手绢扇风的小兰,她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笑嘻嘻地推着
我站起来。既然如此,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怀里的安静身子娇软,我的手便不老实地从腰间滑下,抚摸她浑圆的屁股。
安静并不推拒,只是贴在我怀里发出轻轻的娇吟。
之后大家又跳了几曲,我和小赵跟三个女人都共舞了,安静的温柔、小兰的
热情、妻子的娇羞分别给我不同的感受。我忽然发现,跟安静跳舞的感觉最舒服,
跟妻子却最乏味,难道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没有得到的是最好的,野花总是
比家花更新鲜,更有味道……
常言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到了午夜时分,方芳提出结束,四个人从歌
厅晃晃悠悠地出来。安静一直陪在我身边,趁别人不注意,捏了捏我的手,在我
耳边说:“以后常来。”
小赵搂着小兰回了影楼,我也和妻子相携回家。
今晚玩得太疯了,我们回家后便一头扎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第二天,全
回家见到姐姐,忍不住拥吻了她
家人都起得很晚。我跟妻子说想回老家看看,妻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