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征西将军斐潜指示,一直在关注着冀州兖州变化的贾衢,在得到了情报之后,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一波转折,简直是不仅闪瞎了一旁吃瓜群众的钛金狗眼,还顺带闪了不少的老腰,这转折,真的是出人意料,惊心动魄。就像是高调宣称有十条理由,可以踢进世界杯,然后一转头,找了一家幼儿园足球队先练练脚感……
曹操这是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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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曹阿瞒,欲何为?”袁绍皱起眉头,不满的将新得来的情报扔在了桌案之上。什么十胜十败,狗屁不通!
田丰微微捻着自己的胡须,沉吟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拱手说道:“此乃曹司空之计也……主公不必忧虑……”
袁绍有了些兴趣,转头问道:“愿闻其详。”
田丰一边整理着思路,一边说道:“主公,曹司空南下豫扬,虽有斩获,亦有折损……故而曹司空有此言论,一来可混淆视听,二来可稳固朝堂,三来么……呵呵,亦是一种告诫……呵呵,呵呵……”
袁绍点了点头,不由得一哂,说道:“如此说来,这个曹阿瞒,是故意说给孤听的了?”
田丰笑而不答。
郭图在一旁说道:“如此说来,岂非曹司空色厉内荏,不敢与战?”
田丰用眼角瞄了郭图一眼,然后微微扬起鼻孔,用鼻孔对着郭图说道:“非也!公则心思纯良,不知人心之恶啊……”
郭图嘿嘿笑了一声,但是眼眸当中却阴沉了下来。尼玛才纯良,尼玛一家都纯良!毕竟对于一个谋士来说,心思纯良可不是什么好形容词,就像是领导对着下属说什么你这个人内秀,有内才一样,都不是什么好的话语。
袁绍权当作看不见田丰和郭图之间的小摩擦,只是继续问田丰道:“元皓有言,不妨直说!”
“曹司空欲战!”田丰斩钉截铁的说道,“昔日主公令其护送陛下至邺城,便是百般理由,千般说法,就是拖延不来,如今更是有此十胜十败之论,足可见其狼子野心!故而,曹司空已然视主公为敌寇,故而某断言,此必有一战!”
郭图一愣,眨了眨眼,忍不住说道:“田公,这方才之言,还是说曹司空宣而不战,避而不打,此番又说曹司空已是下定决定,欲与主公死战……这个,呵呵,究竟是那般啊?”
袁绍也是听得有些糊涂,点头称是。
“公则心思纯良,不思其中奥妙……”田丰不管郭图脸臭得跟大便一样,慢悠悠的说道,“如今主公权倾河北,坐拥幽冀,兖州尽在咫尺,岂能毫无动荡?曹司空见朝野之内摇摆不定,故而宣十胜失十败,以定军心也!然如今曹军疲惫,兵卒短缺,又不得战,故而避之,转取泰山……主公,若此时可遣上将,前驱兖州,直入许县,便可破其虚妄,定然大胜可期!”
“哦?”袁绍听了,沉吟了片刻,说道,“不知元皓之意,何人将之?”
“当属文将军!可令文将军为主,张儁乂为辅,如当年征西奔袭邺城一般,奇取许县!如此一来,定然令曹司空无所防备,定可搅乱兖豫,断其根基!”田丰毕竟老辣异常,一眼就看穿了曹操,然后针对性的提出了建议。
袁绍似乎有些意动。
郭图在一旁,心中却非常的不爽,这个老家伙,好好三番两次说某心思纯良,看在其年迈,半截入土的样子,也就不多计较了,但是好死不死又提及什么邺城之战,这不是将某的颜面放在地上摩擦么?
于是见到了袁绍有些犹豫的模样,心中自然心领神会,出言说道:“田公此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