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以知微……敬以知微……』鲁肃想起玉印上面的字,又重复念叨了两遍,叹了口气。这个玉印哪里是给我的?这哪里是在说荆州,明明就是说孙二愣子的啊……
可问题是,按照孙二愣子的脾气,鲁肃根本不可能,也不敢将这个他推测出来的意思完完全全的表达个孙权,甚至还要站在孙权的角度上,来委婉的,稳妥的,照顾方方面面的,再将意思表述出来。
这,究竟要怎么说呢?
鲁肃捂着脑袋。
哎,我,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