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让大哥二哥看看俺老张的手段!
张飞呵呵乐了起来。
一直以来,张飞自己知道,其实他除了一身的武艺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不像是二哥,多少还能给大哥做些参谋。
不过这一次,就不一样了。打下鬼门关之后,交趾也就指日可待。交趾究竟是一块怎样的地方,张飞也不是很懂,但是既然大哥刘备觉得还不错,那就是还不错。
还有交趾之南的身毒之国,又是一个什么样的?
身毒之人说是有什么神灵神将,然后挥手便是万丈光华,还说什么坐在什么花上,走起来地面会开花?
张飞嗤笑了一声。这不是跟那个张角差不多么?当年的黄巾力士也是被吹嘘得如何如何,在俺老张枪下,不也是一枪一个?
还一步一开花,开着花,拿着花瓣和人搏杀么?
这倒是有趣……
听起来就不怎么样。
当下大汉,恐怕也只有骠骑之下的那几个才能算是比较强了……
篝火噼啪有声。
张飞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将脚收了回来。眉头皱了起来。
嗯,骠骑啊……
当初骠骑将军派人来传授这些山林技巧,究竟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似乎是个问题。
……(д)……
走开!
离开这里!
我们不需要听什么五方上帝!
走开!走!
农夫晃动着手中的木撅,凶神恶煞。
两名小道踉跄而退,其中一个差一点被路上的一块石头绊倒,引来农夫一阵嗤笑。
这是一个阴天。
时间是太兴四年,四月。
四月,应该是万物枝长叶茂青翠欲滴,槐树也绽开了黄白色的花瓣,故有称槐月,四月的别称还有叫余月。《尔雅·释天》说:“四月为余。”郝懿行义疏云:四月万物皆生枝叶,故曰余。余,舒也。
但是现在,槐树花残,万物不舒。
连带着农夫的愁眉不展,又怎么会有空去听闻道士的讲法呢?
两个小道不明白这个道理,被驱赶了之后,低头丧气的回到了野祠之中。野祠不知道原本供奉的是什么,原本正中似乎有个泥像,但是现在已经倒塌了,不知道是被人为推倒的,还是因为风吹雨打自然垮塌的。
野祠里面,墙角之处,搭着一个草棚,而草棚之前,坐着一个中年道士。
如何?中年道士问道。
师父!这地方的人太凶残了,不仅是不愿意听,竟然还要打我们……
对!师父,这些人真是一点敬畏五方上帝的心都没有……活该受灾……
啪!中年道士从身后下面抽出了一根木条,准确的打在了口出恶言的小道士屁股上,口出恶语,岂能是吾辈所为?且去面壁!
……是,师父……小道士捂着屁股,到了一旁的残壁之下,面壁思过。
另外一名小道士期期艾艾的往前凑了凑,看了看其师父的脸色,然后迟疑了一下说道:师父,要不我们回去吧……这地方……好像不怎么喜欢我们……
中年道人说道:回去哪里?若是不能传播教义,你我千辛万苦渡过江来,又是为了什么?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