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有些麻烦了,但也没什么好办法。
陈凤很是头疼,但是他并没有在路上有意进行磨蹭,而是选了一条最近最便于大军行动的道路,带领乐盛等精锐直属兵卒,向着太行河谷,也就是司马坞堡的方向而去。
反正昨夜已经派人传信息给了司马,算是还了人情,至于司马家族要怎样应对,那就不关陈凤的事情了,没出发倒也罢了,出发了在军旅之中还故意拖延,怕不是乐盛直接一刀砍在陈凤的脖子之上?
任何一方都不得罪,任何一方都留点交情,这就是陈凤的生存哲学,也让他安安稳稳的就混到了现在,然后还能混多久,陈凤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
于是,十余名骑兵在前开道,周边两翼还有斥候维护压阵,近两千人卷动烟尘,直接扑往了司马坞堡之处!
如此阵势,让沿途周边的一些小村寨吓得家家闭户,人人缩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生怕有些动静将这一群虎狼给引到了自家一般。
乐盛略有一些得意。
因为这就是他想要达成的效果。
恐惧,也是一种震慑的力量,也可以让人服从。
河内郡,其实从袁绍时期以来,就成为了一个『提款机』,不管是最初的河内太守王匡,还是当下的乐进,其实都没有想要给河内民众带来什么安定祥和,长久发展。
王匡为了『上进』,不惜连自己亲人亲戚都下刀子,乐进也没好到哪里去,只要是能补充兵卒精锐的,什么样的野心贪暴之人,只要敢上阵搏杀都敢收录,而且考核重点也是放在了武勇上,至于军纪么,就次要了许多。
因为交不上乐进所征赋税粮秣,而被兵洗的村闾,也不是一家两家了!
几名队正簇拥在乐盛身边,环视着太行河谷的景象。有人凑到乐盛身边,涎笑道:『军司马,听说司马家里有些东西啊……到时候,不妨多要些那个什么……让弟兄们乐乐?』
乐盛板着脸说道:『将军是让我们威吓一下,不是要斩尽杀绝!』
『这个我懂,这个我太懂了!没说要杀绝啊!』那队正笑着说道,『反正不去动老的么,至于其他……军司马,你看,要是他们奉献一些什么,我们也不好意思拒绝么!』
『对,对,都是的,我们从来不用强的!』其他的人也嘿嘿笑道。
『自愿,自愿么!』
『而且小娘皮子嫩的……我们虽说是大老粗,这怜香惜玉的心还是有的……嘿嘿嘿……』
『就是,郎有情妹自愿……带个那什么就不算用强了么……』
乐盛不由得露出一点笑意,『就知道你们这些兔崽子一肚子花花肠子,也罢,我准了,不过等把将军交托的正事办完再说!』
『得嘞!』队正一拍大腿,『谁敢怠慢将军正事?弟兄们一定加倍卖力!兄弟们,是不是?』
『喔吼吼吼……』
便是一片狼哭鬼嚎。
不多时,前方来报,说是已经抵达了司马坞堡之处,只不过坞堡上下大门紧闭,叫门也无人应答!
『装缩头龟?』乐盛冷笑了几声,然后便是打马向前。
到了坞堡之下,确实如同兵卒上报的一样,不光是坞堡围墙上见不到人影,里面好像也没有什么声音,连炊烟都没有见到。
『哼,上去叫门!』乐盛摆了摆手,『不应门的话,就砸开来!』
啥?空城计?
空城计是要看对应的人的……
比如诸葛亮和司马懿,当然实际历史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