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孚吞了一口唾沫,『兄长之意是……和莲勺……』
司马懿微微点头,『还有呢?』
『这如何相同?』司马孚说道,『这莲勺之地,不过是三两大户,而这河东……』
司马懿沉声说道:『你又想岔了!』
『我……这不是……难道不是打杀了么?』司马孚有些疑惑。
『主公有言,能者上,庸者下!可有说过庸者「死」?是谋逆才当死!庸者则碌碌为众也。』司马懿沉声说道,『这能庸之别,仅仅是在农桑之事,考核数目么?!若是不知险要,不明危机,也就怪不得以其为牛羊了!这牛羊,都是要挂鼻勒绳的……莫要忘了,你我就是这持绳之人!你在莲勺之处盯着农桑干什么?!那是农学士做的!你更应该做什么?你说!』
司马孚愕然半响,然后颓然拜倒在地,『小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