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笑:“你会看的,闭起眼睛就是享受,没有女人享受被强暴。”
“你这坏蛋。”王鹊娉别过脑袋,一声轻叹:“在家里守了几十年,从不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可来这里才短短十几天就守不住了,占我身子的人还是我女婿,这不是冤孽又是什么。”
我重新摆好位置,大肉棒在湿润的凹陷处继续研磨,蜜汁汩汩流出,微微挪开大肉棒,那黏液还带起一条透明的水丝,王鹊娉赶紧别过头,小手掩脸,我呵呵怪笑,大龟头蓄势待发:“是坏蛋女婿强暴丈母娘,与丈母娘的贞操名节无关。”
王鹊娉幽幽道:“哪能无关,李中翰,你想清楚了,你这一进去,后果难测。”
“不计后果。”我异常坚决,扶起两条美腿,大肉棒对准了蜜穴口。
突然,手机响“嘀嘀嘀”的响,不是我的手机,是床上的手机,王鹊娉触电般抓起,瞄了一眼来电显示,迅速接通:“喂,严笛啊。”我松了一口气,最害怕是朱成普的电话,心中暗想:算了,别夜长梦多,先插入再说。
“现在四点了,王姨起床了吧,我马上过去帮你收拾行李。”严迪的声音我能听得很清楚,我收束小腹,硕大的龟头撑开肉穴,娇嫩的穴肉瞬间内陷,耳边是王鹊娉急促的声音:“别别别,我今天不一定要走,小严你睡吧,嗯……”
“怎么了。”严笛似乎听到王鹊娉的呻吟,她恨恨地盯着我,小手掩了掩嘴,忙解释:没什么,还想睡。“严笛道:”哦,那不打扰王姨了。“
挂掉电话 “啊啊啊。”
“中翰。”王鹊娉一脸惊愕。
我笑嘻嘻道:“坏蛋本来就没良心。”
王鹊娉软软道:“恨你,擘蓮房賭雙.”
我俯下身子,温柔亲吻:“感觉如何?”
王鹊娉哀求道:“中翰,我们做爱吧。”
我点点头,笑道:“这个我倒有提醒过你。”
王鹊娉眼珠转了几圈,软绵绵问:“我怎么跟衡竹说?”
王鹊娉深深一口呼吸,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你这没良心的。”
,王鹊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啊,中翰,你怎么趁我打电话……”
我平静地继续挺入:“强暴就是强暴,我可不管你是否在打电话。”
哦,背部有些刺辣,我没有停歇,直至背部的双手没了劲力,我才停
不出所料,王鹊娉抿嘴轻笑:“你傻呀,他不把你劈成两半才怪。”
我低下头,点吻了一下无血色的香唇,柔声道:“这就是强暴,我曾经这样强暴过秋雨晴。”
王鹊娉说过不看,这会低头看来,见大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她张大嘴巴,娇呼不停:“啊,啊,好胀。”
我抓过身边的衣物,温柔地擦拭美人的香汗,好半天,王鹊娉才缓过神来:“啊,中翰,我要死在你手上。”
可这单调怪异的声音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这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随着这个砰砰声起舞。
我差点没笑喷,这王鹊娉真是一位妙人,她竟然婉转地承认做爱是舒服的,我激动得浑身火热,捧起她的美脸狂吻:“妈,你的柔情真要命,我们是刚柔并济,你留下来吧。”
“我去跟他说。”我平静道,心里却想,如果我亲口跟朱成普提出让王鹊娉留下,或许朱成普能答应,但感觉很奇怪,以他的能力与社会经验,一定瞧出蹊跷,可我又想在王鹊娉面前表现得更男子气一些,我料想王鹊娉一定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