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地分开了两条晶莹修长的玉腿,将油亮的大龟头顶在苏雪舫的嫩穴口。
舒情心中怜爱,对着女儿柔声道:“雪舫,别紧张,要全身放松,男人跟女人做爱是很正常的事儿,你也见过结衣跟季阿姨做过了……”
舒情瞪了苏雪舫一眼,回身把门关好,急匆匆回来床边,从桌上拿起一瓶婴儿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好啦,雪舫躺好,结衣,你涂一点上去。”
苏雪舫嘀咕:“什么叫应该,你弄过季阿姨还不清楚么……”没嘀咕完,一阵刺痛袭来,苏雪舫触电般后缩,弓起了身体:“哎哟,不行,不行……”
“不,好痛。”苏雪舫流下了眼泪,大肉棒还没有进去半个龟头,她就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舒情心中一急,急忙阻止了米结衣:“先等等,结衣。”
米结衣这才明白,双手伸出,从舒情玉手心中接过一滩透明的婴儿油,一下子压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没想到大部分泼到床上,舒情一声叹息,笑骂:“笨手笨脚的,等阿姨来。”
舒情羞急交加,这会冲进来,完全是担心米结衣的大肉棒,见他吓坏了,舒情急忙安慰道:“结衣,阿姨不是怪你,阿姨是来帮你们,你这根东西……太粗了,要进去,得放足润滑油。”
舒情低头查看了一下苏雪舫的小嫩穴,见无爱液分泌,心中顿时明白了八九分,知道女儿未动情,阴道没有爱液分泌,虽然在嫩穴口涂了婴儿油,但穴口远未张开,此时强行进入,痛是小事,弄不好还会要大出血。
“嗯,对准了,要慢点。”舒情莫名其妙地心如鹿撞,脸儿发烫,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大口唾液,见米结衣的衬衣垂下挡住视线,舒情干脆替他脱掉衬衣。此时,少年的白皙清瘦与少女圆润雪白相互辉映,令舒情目眩神迷,她有一股冲动,压抑许久的冲动。
“嗯。”分开一双晶莹的玉腿,米结衣跪到在苏雪舫身下,大肉棒对准浓密乌黑的绒毛中间,那里有一块潮湿娇嫩的土地,从来没有人开垦过,米结衣的大龟头初次前来,顶在了娇嫩的中央,稍一用力,撑开了一个凹陷:“我要进去了,应该是这个地方。”
“一定不硬来,一定不硬来。”米结衣急忙依言,双手捂住下体,眼睛找寻裤子,打算溜了。舒情一见,暗叫不妙,心思:这会放走这小子,万一他前脚离开这里,后脚就跑去季娃娃家,弄不好,季娃娃跟祁语嫣母女俩齐上阵,把米结衣收服妥贴,到时候我家雪舫岂不是受冷落?不行,千万不能让这个小子走了。
安慰完女儿,舒情的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米结衣的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将凹陷越顶越深,舒情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双腿夹了夹,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压抑两年的欲火瞬间熊熊燃烧。这两年来,舒情没有一次夫妻生活,苏通明已经无法勃起,如果不是为了女儿苏雪舫,舒情早就提出离婚,这种苦闷的生活简直就是地狱。
“阿姨,我错了,你千万别跟我姑姑说,我求阿姨了,我再给阿姨十万,不不不,给阿姨五十万。”米结衣很少求人,眼下他真急了,一只手掌乱舞,以示用五十万陪罪,反倒把舒情吓了一跳,暗思这家伙一定还有很多钱,如此深不可测,一定要好好抓牢,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年纪尚小,可塑性极强的米结衣笼络好。
米结衣与苏雪舫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舒情已拿着婴儿油坐上床,倒出少许在手心,居然抹在米结衣的大肉棒上,一阵搓揉,把大肉棒搓成一根油亮的肉棒,舒情表面平静,内心却如翻江倒海,手中巨物完全不是银样蜡枪头,不但粗大,而且坚硬如铁,这东西是个极品宝贝,女人的至爱呀,心道:怪不得季娃娃不顾廉耻,原来如此。
舒情一口气差点呛在喉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