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敢说一个字,姐就不让你干了!」姐姐威胁他说,铁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姐姐却不相信,又央着要和铁牛拉钩立约,「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姐
弟两一齐说。
第二天一早,铁牛先醒了过来,揭开被子下了床,才发现床单上污了好大一
滩血迹,都已经干结了,着实吓了他老大一跳,赶紧摇醒姐姐来看。姐姐一咕噜
趴起来,看见红肿的逼上也有血迹,哭着下床来烧水去洗。铁牛也不敢闲着,找
来剪刀将床单上的那滩血迹团着剪了下来,扔到灶膛里给烧掉了。
打那以后,姐弟俩一上床还是分两头睡,假闭着眼等爹娘的鼾声响起来之后,
才爬到一头来偷偷摸摸地干那事。不知不觉过了半年,姐姐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用布条怎么也勒不住了。爹娘终于看出了端倪,狠狠地揍了铁牛一顿。后来,姐
姐嫁给了赌鬼吴富贵,外甥女苗苗其实就是铁牛下的种。
这些年来,铁牛心头一直亏欠着姐姐:「若不作孽,以姐姐的样貌身条,会
看得上吴富贵这破落户?!」他在院子里踱着、犹豫着,姐姐结婚那天晚上,姐
夫喝得酩酊大醉,在婚床上睡得象头死猪一样,姐弟俩就在边上脱了衣服干那事,
烛光下的姐姐那个白啊……「姐姐!姐姐!」铁牛心里在呻吟,似乎有一股无形
的力量拉扯得他的脚步飘呀飘,醉了酒一般往屋里走去。
第八章心事
铁牛进了外屋,房间门却关着的,里面响着一串「咻咻咻」流水声,幽手幽
脚地推开门进去,姐姐的大半个白屁股正挂在尿桶上,从大腿根喷出一股热气腾
腾的水柱子来,打
横了心。
姐弟俩过不去似的,
来,哑着嗓门叫了一声:「姐!」
一边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来系裤带。
在桶沿上滑到桶底激泛起来一层白沫子。
下地摸,姐姐的腰臀还是那般的绵软!
小毛毛虫总挠不着痒处,今儿得好好大干一场了!
掉,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了外头,有些冰凉凉的。
一下就冲了进去,仍旧是那样滑!仍旧有那么多水!
彩凤难耐地摇转着屁股说:「快……要快……莫给人撞见!」
不敢!门还开着哩……」她朝房间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柔声警告道。
铁牛也不回头看,一弯腰抓紧了姐姐大腿,生生将她从地上端起来,转身大
放尿桶的角落光线昏暗,铁牛看不大真切,只觉喉咙眼干干燥燥的要喷出火
铁牛骄傲起来,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往里头顶,好长一根肉棒在肉穴里进进
虽是意料之中,彩凤也被吓了老大一跳,一昂头,看见铁牛一步步地朝她跋
「怕人瞧见你还来?」彩凤假模假式地要将弟弟推开,手一松,裤子便往下
铁牛也不作声,「呼呼」地喘着,一个箭步跨到跟前将姐姐拥入怀里,急切
「俺想死你哩!姐……」铁牛的声音抖颤得厉害,姐姐结婚那晚是他最后一
「咣当!咣当!……」破旧的门板就要散架了,声音很大,姐弟俩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