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
穴里流了好多水,暖洋洋地像一个泥潭,肉棒上的痒加上心里急,铁牛又开
压抑的喘息声、唇舍的交裹声和下面的抽插声混成一片,充满了昏暗的房间。
彩凤伸下手去在弟弟的裆上一摸,硬硬地一大团,似乎又大了好多,「不敢!
肉穴里涨得厉害,彩凤也不敢叫唤,咬着弟弟的耳朵哼哼着:「看把你能的,
而嘶哑地嘟囔着:「咱得赶快……快……莫给人瞧见!」手掌落在腰臀上七上八
始「噼噼啪啪」地耸动起来,尽管收敛了先头的狂浪劲头,可那可恶的门板像跟
次碰姐姐身子,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可姐姐的声音、气息、颜色……一切和她
有关的东西一直深深地埋在脑海深处,「今儿就是天塌下来!俺也要干……」他
出出,撞得门板被大风吹打着一样的震响。姐姐捧着他的脸又啃又舔,一时间,
翠芬把你这东西养得忒大!」在家吃惯了弟弟的大香肠,嫁过去之后,丈夫那根
涉过来,惊慌地站起身来,「你来作甚嘛?!你来作甚嘛?!」她满脸通红地说,
踏步地走回门边顶在门板上,扒了裤头,握着鸡巴就往黑乌乌的毛丛下戳,还好,
下来,挤在一堆「呼呼」地喘。可那肉棒却不老实,兀自在穴里「突突」地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