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疼娘哩!」铁牛说,娘那里不像翠芬和姐姐的湿得快,他
便耐着性子,捏着龟头在干燥的肉缝里慢慢儿地磨蹭、溜达,一边和娘说话,终
于渐渐地有些润了,便问:「可以了没?」
「再等一下哩!上年纪了,疼!」娘叹了口气说,铁牛又磨了一会,穴口竟
淅淅沥沥地滑刷起来,便伸下手抬了娘的屁股,妇人抖颤起来,咬着牙说:「进
来吧!」
铁牛「嗯」了一声,将杂乱的耻毛扒开,剥开一道红亮亮的口子来,将滚圆
的龟头对准了,身子往前一倾,闷哼一声沉下屁股去。
「噢……噢噢……」娘哼着,眼神便涣散开来,手紧紧地抓了铁牛的臂膀,
似乎在等待某神的降临。肉棒缓缓地吞了进去,她悠悠吐了一口长气说:「慢点
好!慢点好!……比不得年轻的时节……心慌得狠哩!」
「俺自有分寸……」铁牛点了头,话倒说得轻巧,肉棒一进到娘的逼里头,
黏糊糊、热烘烘地似一眼溶洞,一时把不住深浅,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
娘的脸僵起来,眉心结成了一坨,像要哭,刚扎好的头发又散成了一片,竟
有了罕见的妩媚。铁牛见了这模样,心头一热,「呼呼」地直喘个不住,耸得愈
加快了。
「嗯哼!嗯哼……」娘的身子跟着一摇一晃的,呻唤起来像得了大病,娇娇
弱弱地扣人心弦,手在铁牛的后背上漫无目的地揪扯着,「儿哩!你慢些……慢
些……俺头昏哩!」
铁牛没听清,只听得到老床在「嘎吱」「嘎吱」地叫从小到大,就在这张床
上,他和姐姐听过多少爹娘的呻吟啊!他仍在使劲地挤压、冲撞。
停。
「谁哩?」
是肉,一按一揉,便往两边奔铺开来。
一迭声地叫唤,拍得外间的门「咣咣」地响。
你们甭等俺,前头走着……俺收拾一哈……随后赶来!」
肿而柔软,温吞吞地极是养手,贴上手心去便一阵抓挠。
「啪啪」直响,直捣得妇人断了笑声,好半天说不成一句话。
却不让,八爪鱼似的搂紧了他,铁牛也无可奈何,只好端着。
开了一道缝儿「呼呼」地吹,眼神儿迷迷醉醉地射出一抹光来。
铁牛却记不得,一边抽,一边摸,一边问:「俺打小就是这样?」
敢做声,「去庙里的人,都齐了,单单等你一个哩!」那声音又叫。
娘无奈,又叫了一会,渐渐地露出些欢畅的表情来,唇角微微地抖颤着,翕
「俺哩……他二婶娘,你听不出来?」那声音回答道,娘儿俩面面相觑,不
娘的脸伏在铁牛的脖颈上,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喷得耳廓里簌簌地痒,手掌
二婶娘咕咙几声,又是一片鸡叫,料是出去了。铁牛气劲一松,娘的身子便
「咯咯咯……」院子的鸡在叫,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竖起
「快不快活……快不快活哩?」铁牛低声问,不慌不忙地抽送着,从屁股下
娘使劲忍着笑,喘吁吁地说:「那时……黑里……俺与你爹正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