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哪知
妇人怕痒,「吃吃」地笑出声来:「都大人哩!还像小时……胡摸索……」
「真的?真的?」铁牛连声问,想着那情那景,一时兴发如狂,底下捣弄的
真来了人!铁牛浑身一顿,定住不动了。铁牛娘却慌起来,两手在身后乱撑,
「咿哟……咿哟嗬……」娘的叫声越发欢畅了,眯缝的眼不知何时已经闭上。
「咳咳咳……」娘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清出一口痰来吐在地上,「二婶娘呀!
铁牛又捣将起来,更狠更深……「铁牛他娘!铁牛他娘哩!……」妇人的声音,
溜溜的往下坠落,将他的肉棒坐了满根。妇人刚升起来一点,又落下去,即便是
腾出一只手,贴了妇人的胸肋往上滑,握着了一个松软的皮袋子,里面晃晃的全
这样稍稍一动,底下已是快感纷呈,这滋味真让人难舍难分呐!娘儿俩抖抖落落
铁牛转着圈儿揉,揉得一手心的热汗,再腾出另一只手来按在娘的小肚子上,臃
有双小手伸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着了娘这里……」还没说完,又笑个不
发起麻来,就快端不稳娘的身子了。铁牛缩了缩屁股,想将肉棒抽到外面来,娘
却挣扎不起来。铁牛忙身下手去抱,娘便一屁股坐在儿子手掌上,尖声尖气地问:
耳朵来听,「扑腾腾」的翅膀声,「刮风哩!刮大风哩!」娘勒了勒铁牛的屁股,